“我能把他們怎麼樣。在外麵呢。”白齊胡須一顫一顫的看著千金,有些嫌棄,“我說小千金,你又怎麼得罪人了?還讓人家追到家裏來?”
千金嘿嘿笑,一臉討好地道,“我這不是想著你要來了,給你兩個練練手嘛。”
“就這樣的東西給我練手你確定不是在鄙視我嗎?不對不對,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悄悄的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你阿爹。”白齊一臉賊笑著道。
千金看著白齊認認真真的眼睛,在他期待無比的喜悅的眼神下慢慢地點了一下頭。白齊摩拳擦掌,千金指了指外麵。白齊立即心領神會的一招手將兩人招了進來。
千金看了看兩人的裝份,雖然是典型的黑衣覆巾形象,但是眼神中沒有那天的殺氣,她幾乎是立即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福祿?”
兩名黑衣人身形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他們隻是來警告而已,沒想到剛到米家就被發現了,然後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被擒住了,然後一個老頭罵罵咧咧地冒了出來,再罵罵咧咧地進了屋子,再然後,他們七暈八素的摔進來了。
千金更加確定福來到酒樓有點問題了。
兩名黑衣人沉聲道,“我們隻是來傳話的。這是我家主人的意思。”說著,往懷裏一摸,一柄小刀直直飛向千金,然後兩人順勢從屋裏圓潤地滾了出去,再一越,融入黑夜,消失地無影無蹤。
“福祿一個酒樓,什麼時候也這麼囂張了?還是我低調太久了。果斷的還是我低調太久了吧,不然別人也不會欺上門。遙想當年——唉喲!小千金你就不能溫柔點嘛,你這樣怎麼能嫁得出去?”白齊吹胡子瞪眼。他隨手一摘,紙團已在他手上。他有些憂心忡忡地想:又粗魯又霸道,還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很憂心呀,他要不要舍下這把老骨頭去抓那麼幾個小崽子來備著胎用?唉,可憐的老頭,老了老了,還要操心這麼多的事,嗚嗚,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可憐的老頭嗎?
千金語氣有些不善,“你說什麼!”
白齊精神一震,連忙搖頭,“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說。”埃油,失戀的人神馬的是最可怕的了。更何況還是這種剛失戀的。雖然他一直覺得謝斯容不是什麼好鳥,但是他也不該忘了這一茬啊。唉唉,真是人老了不能不服老啊。
白齊一邊歎氣一邊喜洋洋地想:失戀了啊,好機會呀好機會,他得趕緊去抓幾個小崽子過來填補。嘿嘿。“小千金,紙上都寫的什麼?”
白齊邊說邊笑著興致盎然地打開。一展開他立即嘣了起來!
我去!墳頭上刻點什麼都想清楚了麼!竟然敢威脅他的小千金!
當他是死人,是牌位,是擺設麼!
白齊吹著胡子氣呼呼地向外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