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難道你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嗎?”
千金冷冷地睥睨著他,“為什麼要解釋?跟誰解釋?你嗎?”她忽然涼涼一笑,質問他,“你以什麼資格什麼身份來質問我,要我的解釋?”
謝斯容渾身一怔,她毫無溫度的詞語深深地洞穿他的心淩遲著他的五髒六腑。好一會兒,他一字一句地道,“千金,你真絕情!”
千金微微笑,接受他的誇獎,“謝謝誇獎。我隻是學以致用而已,比不上你的絕情。”你的絕情才是真正的絕情,將我所有的付出全都磨滅後化為阻擋你登上青雲的借口,傷人傷到七寸處,你才最狠!
謝斯容再次一怔,一句話擊中了他的心,他臉色一白險些站不住,踉嗆著向後退了一步,定定地看著千金。
千金毫不示弱地回視著他。她坦然坦蕩不懼天地山河,不懼流言,更不懼自己的心。
謝斯容承受不了這樣坦然坦蕩的目光,他別開頭閉了閉眼,“千金,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的。”
千金冷冷一哼。該說的,她昨天已經說過,何必再說第二遍。
“斯容兄。何必這樣,大男兒誌在四方,當登高望遠,你的選擇沒有錯。”路仁甲輕蔑地看著千金,“某些人既驕縱自私無才無德,怎麼配得上你。依我看,隻有長安的司思小姐那樣溫柔如水善解人意體貼入懷才藝出眾容貌絕代的女子才配得上,你去長安,你們剛好琴瑟和壁,簡直就是珠聯璧合。”
“哇哇,路仁甲,你怎麼這麼清楚,你們該不是有一腿吧。唉呀,我差點忘了你才從長安回來。清楚很正常嘛。”
一時,眾人不免想入非非。
“你胡說。司思小姐大家閨秀知書守禮,你以為誰都像你呀,不知廉恥。當街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簡直不知羞恥。”路仁甲義憤填膺地道。
“哇哇,我才說了一句你就這麼激動,這要讓人怎麼相信你們之間是純潔的。還有,你怎麼知道人家知書守禮的,哦哦,我知道了,見過嘛,認識嘛。”千金說的曖昧,意味深長。
“你胡說!”路仁甲漲紅了臉反駁。
“你敢說你們沒見過?”
路仁甲不答。
眾人紛紛了然。同情地看了謝斯容一眼。
“哈哈,大家別誤會,剛才路仁甲也說了那啥知書守禮啥的,人家兩個是精神上的那啥,身體上絕對純潔如白紙。小靜啊,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
軒轅鏡極其配合,大聲應道,“我信。”
千金乍乍道,“你看你看,我們大家都相信你,你就別羞愧臉紅義憤填膺了。”說著,她對謝斯容解釋道,“哦,對了,謝公子,你看人家兩個根本什麼都沒有啦,你別多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