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一柳,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裏?”張一笑坐起身形後,才發現周圍環境的陌生,他茫然地掃了一圈,呆呆地問道。
“呼。”楊一柳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身子輕顫,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問話,卻是預示著張一笑此刻已經恢複了神智,不會再來一次剛才那種狂暴的衝擊。
“咦,一柳,你怎麼了?為什麼你在流淚?是我剛才做了什麼嗎?”見楊一柳沒有回答,張一笑轉過身來,卻是看到楊一柳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淚水依然在無聲地滑落,當下心中大急,懊惱地捧著這張猶如寒梅般孤傲的臉蛋,問道。
“我……你……”楊一柳吱吱唔唔了半天,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總不可能說,剛才你把人家帶到這裏,然後把人家給什麼什麼了吧,作為一個女孩子,一個剛剛經曆人事的女孩子,她還說不出來,當然,這也和性格有關,如果是換做賀君蘭,或許就真說得出來。
“一柳,剛才我究竟做了什麼?啊,你的衣服?怎麼?完了,完了,剛才我一定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一柳,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真的,請你原諒我。”
到了這個時候,張一笑才發現楊一柳身上披掛的布條,破碎不堪的衣衫,就算是傻子,張一笑也想得到剛才究竟做了什麼,於是,焦急地像楊一柳道歉道。
“噗,傻瓜,我本就是你的女人,這也是遲早的事,有什麼好道歉的。”看著張一笑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楊一柳心中什麼委屈都是一時間被衝淡而去,更是忍不住嬌羞地輕笑出聲,畢竟是江湖兒女,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糾結。
是呀,隻要他愛著自己,對自己好,這次既然是他無心的舉動,又何必去在意那許多呢,況且,從此之後,或許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會更進一步也說不定,至少是走在了賀君蘭前麵。
這樣想著,楊一柳心中,居然還忍不住生出一絲小得意,如果說她和賀君蘭之間,真的像看起來這般融洽,那還真是騙人的鬼話,或多或少,她和賀君蘭之間,在張一笑這裏,也是存著一絲競爭的意識。
“一柳,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真好,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張一笑心中滿是感動,將楊一柳一把摟在懷裏,猶如發誓般地說道。
“嗯,以後,我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女人了。”楊一柳微笑著,幸福地囈語道。
良久,良久,當兩人盡情地享受過這濃濃的幸福後,張一笑才有所驚覺地問道:“一柳,我記得你好像受傷了,現在怎麼樣?還有,你哥楊一鳴呢?那個峰哥呢?”
由於神智完全喪失,張一笑甚至都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楊一柳受傷,自己出手逼退黃玉峰那一刻。
“啊,對了,我哥,笑,我們馬上回去,我哥還在那裏呢,還受了重傷。”女人總是要感性一些,剛才那濃濃的幸福氛圍,如果不是張一笑突然出聲提醒,楊一柳幾乎都要忘了這戳。
“哦,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啊?你哥哥還在那裏嗎?”張一笑一邊起身,一邊追問道。
“嗯,你帶我來這裏,然後……然後,那個之後你又睡了十多分鍾,再加上現在耽擱的時間,可能一個小時左右吧。”楊一柳羞紅著臉,輕聲答道。
同時,也準備起身,她心中還是比較焦急自己哥哥的安危的,然而,隨著身形剛剛一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還是在那個敏感的位置,這讓她一個不穩,差點摔了一跤,還好張一笑本就是從她身後摟著她,這才隻是跌倒了張一笑的懷裏。
雖然沒有跌倒,但楊一柳還是羞紅了臉,還好的是,張一笑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要不然真要是追問起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而張一笑此刻,腦子裏充斥的卻是:自己睡了十多分鍾,後來抱著楊一柳,享受幸福的氛圍又過去了十多分鍾,那不是說,自己從把楊一柳帶到這裏,然後再辦完事,才過去半個小時都不到?
天啦,怎麼會這麼短?以我張一笑的體力,這明顯不科學啊?難道,難道我不行?古書上不都說,前人一般可都是以時辰為單位的啊,一個時辰倆小時,而我,卻半小時不到,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們的初哥張一笑,剛剛經曆人事的第一戰,卻就用陰陽交泰的養身學古書典籍記載來對比,立馬就發現自己真是弱爆了,心中可是非常耿耿於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