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笑的這一舉動,看著幾個在屋頂上惶恐不已的混混,人群中再次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他們眼前的這個魔術師太過於神奇,已經沒人會有著探秘的興趣,都是享受著這未知的神奇,為他神秘的魔力所歡呼。
“好了,今天的魔術就表演到這裏,希望你們能夠喜歡,下次有機會再見。”
張一笑掃了一眼樓頂的混混,不以為意地向歡呼的人群說道,在眾人的注視下,邁步走到賀君蘭、楊一柳身邊,輕輕將二女攬入懷中,神念再次一動,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再次引起一陣狂熱的歡呼。
“一柳,你怎麼了?”在市場的出口,張一笑看著楊一柳,有些不解地問道,剛才在他伸手摟抱楊一柳之時,明顯的感覺到她有著一絲不情願的意味,這讓張一笑大惑不解。
“……”楊一柳並沒有回答張一笑的問題,而是帶著無限的委屈,看了張一笑一眼。
“一柳,究竟怎麼了?你別這樣好麼?”張一笑心裏有些著慌,也有些惱怒。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認為我是你的累贅?”楊一柳眉頭微微一皺,還是決定開誠布公地與張一笑談談。
“嗯?你這話怎麼說的,我什麼時候那樣想了?”這下,張一笑更是滿頭霧水,不知楊一柳為什麼會這樣說。
“那為什麼我要出手教訓那幾個無恥流氓,你要攔著我?”楊一柳緊盯著張一笑的眼睛,問道。
“這,一柳,你聽我說……”張一笑心中一陣了然,就想要向楊一柳解釋,但是,由於現在兩人的關係不同了,說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直接,他怕因此會傷了楊一柳的心,因此,言語間顯得有些猶豫。
世間的大多數戀人都是這樣,在沒有確立關係之前,大家還好像沒什麼顧忌,總是能夠直白地說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但真的到了心有所係,確定關係的地步,又往往會顧忌對方的感受,不願說出過於難聽的話語。
要不然,人們也不會一提到戀愛,就想到的是甜言蜜語,又或者說得難聽點是花言巧語。
也正是因為這樣,現在這個開放的年代,才會出現紅顏知己、異性密友、男閨蜜等等說法,朋友間,往往比戀人間更能交心,一些掏心窩子的話,也更能直白地表達出來。
正所謂當局者迷,張一笑這話語間的猶疑,在楊一柳看來,卻不是那麼回時,她悲傷地打斷了張一笑的解釋,說道。
“我知道,現在我不但幫不了你,還成了你的累贅,先是因為我的緣故,耽誤了時間,讓君蘭被人挾持綁架,後來又是因為我的關係,你受了重傷,還昏迷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知道,我現在幫不了你,隻能是你的累贅,給你添許多麻煩。”
說著說著,楊一柳轉過身去,再也克製不了內心的委屈,淚珠悄然在臉龐上滑落而下,一直以來,她對於張一笑對她的感情,其實始終都有著一種不確定。
由於性格的緣故,平時間,張一笑也和喜歡嬉笑撒歡的賀君蘭顯得更加親密一些,而她,雖然也常常有著那種衝動,想要像賀君蘭那般與張一笑調笑打鬧、卿卿我我,可是,從骨子裏的性格來說,那樣的確是非常為難她的事情,她根本就做不到。
“一柳,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累贅?我張一笑難道在你心中,就是那樣的人?你認為我會去在意那些?”張一笑心中一陣火燒,覺得楊一柳的種種奇怪想法,簡直是有些不可理喻。
“沒有?那為什麼今天我要出手,你要阻止我?難道你沒看見那幾個混混的下流樣?還是你認為,我被這樣的人欺負是活該的?”楊一柳越發地傷心,張一笑的責問,完全激起了她心中的怒火。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苛求對方第一時間用最甜蜜的語言來討好自己,稍稍猶豫不行,過於直白也不行,女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這是她們的天賦,也是她們的權利。
“我說過我不教訓他們了麼?你看看剛才,我隻是施展了幾個簡單的神通,就引發了多少麻煩?而且,要是我真讓你出手,現在他們幾個會是什麼樣子,屍體還是殘廢?難道你想要在這個地方留下滿地的血腥,你心裏才高興?”
張一笑心中的火焰在騰騰燃燒,他覺得,有些話必須要給楊一柳說清楚了,要不然,楊一柳依舊帶著古武界傲慢與偏見,以那種冷漠的有色眼光對待世人,遲早他們兩人間還會爆發更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