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近越能聽見裏麵有輕微的聲音,許是這客居太久沒有人居住了,格外的寧靜,便越發襯得裏麵的聲音清晰了些。
“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再等等。”玉文君特有的嗓音帶著一點京腔。
“嗯。。。。”女人呻吟道。
“你真是太香了。”男子喘息聲音驟起,“乖,讓我再親親。”
“你真討厭。。。”女子隨即相迎而上,“奴家。。。。奴家。。嗯。。。。”詞不成句了。
許若水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感覺像是做了壞事一般,裏麵做什麼事情,她怎會不知曉,拔腿要走之時,差點被孟天博嚇個半死。
“娘。。。。”她一手捂住了孟天博的嘴,那個‘子’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離了遠些,許若水才穩定了心神,“你確定那是先生的住處?”有時候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一個孩子的話是否真實,自己剛剛偷聽了人家的牆角。
“娘子,你不相信我。。。。。”
“剛剛你聽到什麼了沒有?”許若水問完就覺得真該咬了自己的舌頭,自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了。
“沒有,”孟天博搖頭道,“娘子,你聽到了什麼?是不是很好玩?”
該不該相信他,如果萬一他說漏了嘴,自己該怎麼辦。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你記住了,你也什麼都沒有聽到,否則我以後都不敢和你玩了。”以此為要挾,希望能發揮晚秋在孟天博心目中的作用。“嗯嗯嗯,娘子不讓說我就不說,”嘴巴做了緊閉的模樣,惹得許若水開懷一笑。
“娘子你等著,我先把畫給先生看。”孟天博已經丟開許若水的手,小跑到玉文君的住處,將門敲得梆梆響。
“先生,你讓我畫的東西我畫好了。”
許若水躲在了紅漆柱子後豎起雙耳主意那客房的動靜,她總算明白,原來是男人身邊都離不得女人。
“吱呀,”房門一開,“我瞧瞧,”是玉文君的聲音,“還達不到我的要求,不過已經很好了,你去將三字經抄上一遍,下午我會去檢查的。”然後房門又關上了。
孟天博沮喪地下了台階,沒了精神,“娘子,我要去抄三字經了。”
玉文君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了孟天博,會讓他乖乖地回去抄寫那已經能夠背熟的三字經?天色漸亮,府中有了些生機,奴仆們都開始灑掃,見了孟天博二人,紛紛行禮。
胡婆子和煙兒因為屋裏不見了兩個主子,已尋找到了文韜樓,許若水便將孟天博交給胡婆子照顧,自己和煙兒回了凝香堂,去正屋之前,先去了廂房,門沒鎖,輕輕一推便推開來了,被子整齊地疊著,屋內沒有一絲人氣。
一夜出去了,又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