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托聽了葉飛的話,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方才說道:“你說,你是煉金師?”
葉飛點頭:“是的,我對煉金之術稍有涉獵。”這也不算是扯謊,煉丹術和煉金術基本算是一個學科。
木托沉思了一下道:“如果你是煉金師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葉飛看出了木托的為難,問道:“不知元帥可有什麼不方便之處?”
木托眉毛一抖,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隱秘,告訴你也無妨,三年前,我的孫女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好好的一個人忽然間精神恍惚,嘴裏胡言亂語,請來了光明大主教也是毫無辦法,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從海外歸來的一位老友送了一株藥草過來,就是你說的那株。”
露莎插話道:“難道說,那株藥草竟然能壓製住小姐的病情不成?”露莎對那奇怪的病情也是好奇。
木托點頭道:“姑娘猜的不錯,隻要把那株藥草放在身邊三丈之內,我孫女的病情便不會再發作,即便如此,也是日漸消瘦下去,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撐不了多久了。”說起自己的孫女,木托元帥很是心痛。
葉飛道:“神光大陸能人多的是,為什麼不多請一些給小姐看看?”葉飛相信,如果木托老元帥願意的話,很多人都樂意效勞的。
木托苦笑:“我唯一的孫女,我能不上心嗎?牧師,煉金師,法師,不知道請了多少,煉金藥劑都快當飯吃了,可就是不見好轉。”木托很是無奈。
葉飛道:“可否把小姐一同請出看一下。”忽然間精神恍惚,胡言亂語,葉飛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任何藥物都是無效的。
木托說道:“當然要一同出來,既然你是煉金師,也可看一下她的病情,如果能醫好的話,老夫必有重謝。”木托之所以答應讓葉飛看那株藥草,很大原因就是葉飛自認是煉金師的緣故,如果葉飛能順道把自己孫女的病給醫好,那就再好不過了,老元帥也沒抱多大希望,那麼多大人物都醫治不好的雜症,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行嗎?
為了自己的孫女,老元帥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他輕輕拍了一下手,身後的暗間裏轉出一個護衛:“元帥,有什麼吩咐?”
木托道:“去把雅娜小姐請出來,有客人想見見她。”護衛答應了聲,躬身退去。
葉飛心說,怪不得這老頭那麼放心的和自己見麵,原來暗中還安排了打手,不過話說回來,就是不安排打手,自己能是一個劍皇的對手嗎?搖頭苦笑,葉飛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個劍皇全力對付自己的話,自己能撐過去三招就是萬幸了。
功夫不大,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進來的,是五個小女子,當先一個,神情疲倦,身材瘦小,瓜子臉,長發金黃,如果能再豐腴一點,就是一個小美人了,後麵跟著的,是四個背著大劍的悍女,為什麼說是悍女呢,因為這四個女子太是與眾不同了,臉色黝黑不說,身上的的肌肉也是鼓囊囊的,葉飛看了,很是汗顏,這幾位,比自己還男人!
雅娜小姐既然來了,那盆和她形影不離的藥草自然也跟著過來了,那盆藥草現在被一個悍女抱在懷裏,藥草移植在一個小木盆裏,葉綠,花白。
葉飛遠遠的嗅了一下藥草的氣味,笑道:“敢問元帥,這株藥草的葉子可是一年四季常綠,四季開花,花分四色?”葉飛很快便分析出了這株藥草的特性和藥效,這株藥草,對威娜的傷勢大有益處,用它來入藥的話,效果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