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大的歡叫聲打亂了葉飛的思緒,葉飛不自然的整理下自己的衣衫,其實現在也就是幾塊兒破爛的獸皮罷了,不過還能遮住下身的重要部位,葉飛連套替換的都沒帶,實在也沒那個獵人出來打獵會帶著替換的衣服。葉飛知道,猴大開始歡叫,那證明馬上就要回到鎮子了,周圍那十分熟悉的環境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西克大叔,最近怎麼不來喝酒了?”鎮子上,葉飛一邊不斷的和熟人打著招呼,一邊盤算著怎麼把狂熊的皮做成衣服補回自己的損失。摸了摸自己的傷口,除了裏麵有點痛,外表已經看不出那是一個傷口,就和牧師治療過的傷口一個模樣,也不知道如果教廷知道了會不會把葉飛當做異端給弄到裁判所去。
威娜看到葉飛扛著那麼大個兒獵物來就追到了後院:“臭小子,又把新買的衣服弄破了?你以為咱家開著裁縫店呢?”說著話,眼睛不由自主的多瞄了幾眼葉飛健壯的身軀,這小子長得倒是越來越壯實了。
院落裏,兩個廚娘也聞風出來,嘻嘻哈哈的對著葉飛半裸的身軀評頭論足,廚娘薩沙色迷迷的盯著葉飛的肌肉道:“看上去很夠勁,就是倒貼老娘也認了。” 平時,兩個廚娘沒少跟葉飛開這種玩笑。勇士酒館的侍者換了好幾波,這廚娘卻是一直沒換,一來這廚娘都是鎮子上的人,二來這年頭有個穩定的工作也不容易,再者老板找些個用的稱心的雇員也不好找,所以雙方都有意將這種關係維持下去。
廚娘瑪麗總是和薩沙唱對頭戲:“薩沙,瞧你那德行,還想老牛吃嫩草,就是讓你吃,也不怕葉飛把你給折騰死了。”
葉飛嗤笑一聲:“少爺的第一次留待有緣人,倒貼也吃不到,你那身肉洗個澡也能掉下二斤油,太膩,我怕把我膩歪死了。”葉飛再也不是以前的青澀小子,該還擊的時候還是要還擊的,不然,指不定那天就被這些老娘們兒吃了嫩豆腐。
威娜笑道:“都別鬧了,你們也不臉紅,沒大沒小的,葉飛你換下衣服把獵物收拾幹淨,晚上你煮,弄塊兒好的給你師傅送去。”威娜可是知道,葉飛的廚藝那可是比兩個廚娘強的太多,自從葉飛幾年前自動到廚房幫忙開始,酒館的生意可不是好了一成兩成,雖然葉飛下廚的次數越來越少。
葉飛答應一聲,奇怪道:“猴大呢,剛才還在這裏?”
威娜這時也想起了那隻猴子,心說不好,急忙抬頭望向屋頂,果不其然,老地方,老位置,猴大正抱著一大杯麥酒在那裏美滋滋的喝著。威娜恨得牙直癢癢:“混蛋猴子,又偷酒喝,晚上沒你飯吃,也不怕摔下來把腦袋跌破。”也不怪威娜生氣,現在一個廚娘的工資一個月也才六枚金幣,猴子喝一個月酒也有這個數。
葉飛無奈,不去理會人猴之爭,自顧的回房換衣服,等下,還有好大一鍋肉要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