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大致瀏覽了一下南州城。晚上,在南州城最大的酒樓――太和酒樓,呂衡設宴款待無愛兄妹。
無愛坐在上手,對麵是林如玉,左邊是呂衡,右麵是無情。
無愛和林如玉相對而坐,眉目傳情,很溫馨、很雅致。他們原本有情,此次患難相遇,更增進了彼此的感情。連日來,他們卿卿我我,親密異常。感情迅速升溫。
一時,酒菜齊備,呂衡為各位斟滿了酒,端起杯:“三哥,情兒,今天咱們能夠相遇,實在有緣。兩位仗義相助,呂某感激不盡,實在,若無兩位鼎力相助,我和表姐這一次不但失鏢,而且小命難保。今天小弟略備薄酒,聊表寸心。希望賢兄妹盡興。――在下先幹為敬。”
說著,呂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無愛也舉杯幹了。林如玉小嘬了一口。無情卻滴酒未動。
“情兒,為什麼不喝酒?”呂衡看著無情,有些不解。
“呂大哥,有勞費心,小妹素不茹酒,請見諒。”無情麵無表情的看著呂衡。
“素不茹酒?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情兒,你已經是大人了,怎麼可以學那種小姑娘的忸怩樣?來,我單敬你一杯。” 呂衡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
“呂大哥,我真的不喝。”無情有些無奈。
“這麼說,你是不肯賞臉了?”呂衡站了起來。
“那倒不是。”無情也站起來:“呂大哥,你多心了。”
“那麼是嫌酒淡菜素?不合胃口?”
“呂大哥言重了。小妹絕無此意。”
“那好,請飲此杯。”呂衡把酒杯端到無情的麵前,大有無情不喝,他就不罷休之意。
“賢弟,”無愛忙出麵打圓場:“情兒她的確從來不喝酒,這杯酒,愚兄代勞。”
“三哥,且慢。她從不喝酒,不要緊,隻要她看得起我,就請喝了這杯酒。”
呂衡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無情隻得端起了酒杯:“承蒙呂大哥厚愛,小妹恭敬不如從命。”說著,一飲而盡。
“好,夠爽快。”呂衡喝過之後,又替無情斟上酒。
“情兒,我再敬你一杯。”
“好。”事已至此,無情不再推脫,與呂衡兩個人酒到杯幹。
“情兒,你別逞能。當心超量。”無愛有些擔心,畢竟無情是女孩子,酒喝得太多,對身體也不好。而且他也沒見過無情喝酒,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怕她出什麼狀況。
“三哥放心,呂大哥快人快語,豪爽灑脫,是條漢子。很對我的脾氣,今天我就放開懷抱,與他不醉無歸,”無情淡淡一笑,輕鬆的說著。她倒不擔心自己會喝多。
“好,情兒,夠朋友,有豪氣。請!”呂衡聽無情這樣說,更加開心。
“請。”
兩個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不多時,一壇女兒紅就已告罄。無情兩腮微紅,談笑自若,呂衡神色如常,豪氣衝天。
“情兒,好樣的,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開朗的女孩。還能喝嗎?”呂衡對無情的酒量,也十分佩服。這麼豪爽開朗的女孩,還真的不多見。難得遇到,他也想放開懷抱,和無情一醉方休。
“當然。”無情毫不含糊。酒對她來說,和水無異。內力運行一周天,就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所以,她才不會在乎呂衡的挑釁哪。她知道,呂衡無論多強,內力絕對不會比自己深厚。雖然她知道自己勝之不武,但卻並沒有任何羞愧之意。
“好,店家,再來兩壇女兒紅。――情兒,咱倆一人一壇。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
“情兒,你怎麼樣?千萬別逞能。啊?”
無愛非常擔心,他從來就沒看見無情喝過酒。而且喝得這麼多。無情一直以來,都沉默寡言,沒有這麼瘋的時候。他怕無情會受傷。
“三哥,難得呂大哥海量,小妹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了。呂大哥,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