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年前我跟她真的熟悉起來,我曾多次向那男生提出我們兩個換換位置,同樣都是男人他曉得我的心事,但那丫的卻裝糊塗問我為什麼,“喜歡她”我接口道。“我操”那家夥似乎很驚訝,瞪大了眼睛看我。活像一隻候機捕食的青蛙。我知道他卻是驚訝但驚訝的是我傻帽似的直白,其實他才是個傻帽。比方說一個人的缺點吧!別人講出來笑了那叫嘲弄自己講出來笑了那叫自嘲,在有一點就是當某人對某件事情深表懷疑的時候又從對方那裏輕易的得到了答案往往會立即懷疑到答案的正確性。即使對方真的沒有騙他他也不會相信,這叫不欺售欺就是我沒有騙你你卻以為我在騙你,空城計就是這樣。那個時候我的同桌已經懷疑到我喜歡她。我想反正他都在懷疑索性就跟他說了。在有就是若真是喜歡上那個女孩或那個女孩真的成為我的女朋友的話,我不但不會覺得自己吃虧,反兒會很慶幸。但這有點虛幻,她不會喜歡我的,、、、、“是不是也、、、”青蛙補了一句,“恩”我很認真的回答,“那也不換”青蛙轉過頭去,我心中氣憤,丫丫,不換就不換吧,幹嗎還套我的話。套完還操,操完才說不換,當然我隻是想想,這話完全沒有說出來的必要,因為在我看來損人不是一門藝術。損人的人在損人的同時也讓別人知道自己並沒有高明到那裏去。我有個習慣或者說是一種感應,每次受氣之後就覺得身體很不舒服,有一種要伸直了四肢將身體展開的衝動,那時也不例外,我的腳伸了出去,越過了前麵女生凳子後麵的橫粱,當時那女生的腳正卷縮在自己的凳子底下,我們兩個人的腳一下子就碰到了一起。那個女孩身子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把腳移開,我落荒似的把腳收回,“換”青蛙吼了一聲,那是我倆第一次換位置,之後就是我看到青蛙把腳拚命似的往前伸,隻可惜他隻有一米五五的個頭,下身完全陷人桌子底下也隻能勉強夠到那根橫梁。
女孩是學美術的,我卻從未見她畫過畫,我邀她畫一張畫給我,她說不會,我搖頭說不信,她說真的不會,我也真的不信,她將嘴巴撅起來。發狠似的看著我,我這時覺得她的樣子非常可愛,我衝她邀請似的笑笑,她拉過我的一張白紙,用筆在上麵刷刷刷一陣完工,我拉回來一看,丫丫,是個王八,紙上的王八還在笑,她也在笑,而且還很得意,|、、、、、、、
有人說我是傻脾氣,這倒是很正確,我這人脾氣確實有點傻,傻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想什麼作什麼,拿的起放的下,整天樂嗬嗬的,逢人說耍嘴皮子這是我對傻脾氣“傻”字的理解。
一次來校的時候我看到她跟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在一起。各自騎著一輛自行車還有說有笑,心中立刻酸酸的,她沒有注意到,我就一直跟在她(他)們身後。做到座位上,我裝做一幅很自然的樣子,“剛剛看到你和某某在一起”那時她正用書拍打桌子上的塵土,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看我,“你住那裏?”“電影院”“哦”她露出一幅可以理解的樣子來,“我回家經過那裏”“你跟、、、、、”“某某?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差點吐血,她拍了拍桌子塵土又蕩起來,“他住的地方裏我家很近”‘一直,很近’我心中默念,還真是兩小無猜呢,我沒有將這話說出來,心中卻是莫名的酸楚,接下來就是上課下課,在上課在下課,、、、、、、、、、有人說女生都很笨不象男生,女孩子都自卑,不象男孩子笨,大約就是腦子不靈活,但也未必,比方說,手笨啊,動作笨啊,就不全是腦子的問題,而據她說她是很自卑的、、、、、、、、
上文中,我曾說自己喜歡哪個女孩,其實當時哪個感覺沒有那麼的強烈,我想把那時的那種感覺歸為好感是比較正確的,為什麼有好感呢?記憶中的她是很溫順的,樣子可以微微表現出來傻氣,有點象我,而且她的皮膚特好,如果讓我給美女定個標準的話,滿分十分的分配是這樣的,眼睛一隻一分,鼻子一分,臉型一分,五官整體分布兩分,剩下的三分歸入皮膚,也就是說皮膚在我看來是決定一個女孩是否漂亮的關鍵而且她的臉看上去胖呼呼的,我在這裏說的胖是豐盈的意思,反正最後以我的標準看她是完全可以稱的上美女。但我仔細看過之後總覺得用一個帥字形容她比較好一些,她是一個張的比較帥的女生。
總的說來剛熟悉起來的那段時間她給我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真正喜歡上她或者說發覺自己喜歡上她也是在年前,
過年放假的時候有一次考試,考試通常要用兩天時間而兩天考試中間的那個晚上是照常上課的這是例來的規律。通常那晚缺的人也是最多的這也是曆來的規律。有幸那天又與她坐到了一起,有很自然地說了話。之後就是她問我一道物理題,第二天上午是理綜那各晚上學習物理也的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