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沒過多久，他聽到了一個新的消息，加奈要退學。
李斯坦開始勸了：“你想清楚哈，現在上還來得及。”
“算了，”灰牙這回是認真的，“這個姑娘傻得很，我什麼她都信，還是不要害了別人。”
李斯坦沒話，兩個人像以前一樣坐在地下商城的台階上喝著汽水。
時間過了這麼久，要這兩個人都變了，其實一點也沒有。
不過李斯坦倒覺得，難得灰牙這麼想，他也該有所覺悟了。
汽水喝完，灰牙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我今晚上還得回去。”
“哦！大忙人，一路走好！”
“傳送你會用的，你可以過來找我，近段時間我可能不回來了。”
灰牙轉身丟下了李斯坦，害得李斯坦在背後眼巴巴地望著他。
這人還真是，變就變了。
接下來沒過多久，就到了鬼麒麟聚會的日子。
本傑明一大早送了一個淡藍色的盒子過來，裏麵是新裁製的禮服。
按照灰牙的要求，選了礦灰色做底，輕質麂皮的中長外衣，亞麻混織同色襯衫，陶土紅的口袋巾，灰牙嚴肅拒絕了領結這個東西，所以整體上的效果，就連本傑明這種挑剔多年的老男人，此刻都閉上了嘴。
今是酒會，按照計劃，本傑明會在外邊全程接應，而且娜娜莉也在受邀的行列，所以她風風火火地將各種武裝炮彈塞滿了本傑明的後備箱。
出前，她踩著高跟鞋過去打開給灰牙看：“怎麼樣？”
灰牙低頭掃視了一圈，啥也不認識：“那今就靠你了，我最近狀態不好，得好好休息休息。”
娜娜莉滿臉狐疑地看著他：“你又通宵了？”
“那是！本傑明故意徇私枉法！”灰牙把自己虛脫的事情簡單了一遍。
三個人鑽進本傑明的新車。
娜娜莉和灰牙坐在後排，她翻來覆去想了半：“使到底是哪來的？”
“據黑爪推斷，應該是阿爾瓦家族中的秘密。”
娜娜莉半沒吭聲，本傑明緊跟著道：“我突然有一個想法。”
“我也是！”娜娜莉抬頭從後視鏡和他飛快地對視了一眼，“空女神和使之間，隻怕有什麼聯係。”
本傑明沉默地點點頭，灰牙倒是被點醒了：“我也隻是猜測……我記得當時啟動空女神的時候，不上為什麼，我總感覺是因為使在我身上，才被她認可的……”
兩個人都看著他，灰牙努力回想著當時看到的情形：“我記得使了一句——原來是你……”
“她還了什麼？”
灰牙搖搖頭：“她的記憶好像出問題了，關於她的來源，恐怕隻有回到阿爾瓦家族，才能弄明白了。”
這會車已經到了酒店門外，娜娜莉拿出鏡子仔細檢查著自己臉，本傑明大致了一下接應的方案，然後灰牙便下了車，又打開娜娜莉的車門。
“別擔心，”娜娜莉挽著灰牙的胳膊，輕輕地道，“之前深海研究院負責對空女神進行研究，工程師死後，空女神就被軍方秘密轉移了，但所有的文件資料，其實全在我們審判局手裏。”
她得意地挑起一邊嘴角：“這樣好了，我回頭去翻一翻，一定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