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進到這座城市的心髒，你就會現，酒水泡著**，所有人熬紅了一雙眼睛，就為了在這個夜晚長久地存在下去。
王哥來了具體位置，距離黎明學院還是有一段距離。
灰牙登上了去往那裏的直達車，十個站之後，還沒抵達下一個站，為了減少步行時間，灰牙悄無聲息地背開路人的視線，提前下了車。
從這裏開始是一條河畔，左手邊一排高樓，右手邊是喧鬧的酒館。
從中間穿過去的時候，不斷有攬客的姑娘上來，一看清灰牙的表情，又嚇得退了回去。
盡頭有一家叫做“麻館”的店，外邊看起來就是一道門，門還是掩上的。
推門進去先撲麵而來的是音樂，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人影，嘻嘻哈哈的笑聲，舞台的正中，有個女人一邊唱歌，一邊緩慢地搖晃著。
灰牙逛了一圈找了個空地先坐下，服務生遠遠就跟過來了。
走到近前衝著灰牙瞟了一眼：“喝什麼？”
“老王在哪？”
服務生沒聽清，灰牙好著性子又問了一次，結果他突然一個冷笑：“你吃錯藥了？老王是你叫的？哪來的哪回去……別找事啊！”
完他就想走，灰牙起身從後邊就是一腳。
隻見他整個人飛了出去，“哐當”一巨聲，臉砸在隔壁桌上就不動了。
歌聲突然就停了，遠處一群人想過來，灰牙斜眼現後場繞出一個男人，四處擺了擺手，然後衝著這邊一路跑。
走到近前才看清，這應該是昨晚跟著老王過來的其中一個。
他開始點頭哈腰地賠禮。
灰牙的好脾氣已經用完了：“老王人呢！”
“牙哥，王哥在裏邊……但是這會兒，不太方便呐！”
灰牙沒聽勸，押著這個男人從後場進去了。
走到一間辦公室門前，遠遠聽見一個女人輕輕喘著氣：“不要啊……快饒了我！”
男人原地站著不敢動了，滿臉為難地看了灰牙一眼。
灰牙明白這是幾個意思，胡亂擺了擺手：“你先走吧！”
他一溜煙地就跑了。
門裏邊的躁動聲一點沒停，灰牙尋思這麼等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幹脆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老王半個身子壓在女人身上，原本正在激動，結果被嚇得後腰一挺：“臥槽！誰啊……”
他轉身露出一肚子的大白肉，一看是灰牙，後半句直接就咽了回去。
“牙哥！怎麼是你啊……那麼快？我還以為，怎麼招，都得要大半個鍾頭。”
灰牙不話，等著床上的女人穿好衣服先出去。
老王更不敢話了，他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畢竟灰牙這會，就差拿把刀直接砍他身上了。
為了防止尷尬，老王一邊給自己穿褲子，一邊介紹這家酒館是他名下的產業，又讓人拿上了好酒，結果灰牙抬頭就下去了一半。
“臥槽，這麼能喝，沒看出來啊！”
“你想把我灌醉了，就沒事了？”
老王搖搖頭，又討好地一臉假笑：“牙哥，別啊！你吧……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