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流雲道人一臉驚詫的模樣,頓時也慌了神,急急問道:“道長,你看出點什麼?”
流雲道長指著他手上的掌紋說道:“你的感情線中間斷了,而且,有向下的挫折紋。照此看來,你應該會和妻子分離。”
那人大驚失色,失聲說道:“道長真乃神人也!”於是,他便把自己的事情向流雲道長說了一遍。
原來,這人叫陳文笠,一般的中產家庭。屬於那種撐不著餓不死的階層,平日裏雖然不能頓頓有大魚大肉,但也不至於為生活所發愁。流雲道長說的沒錯,他從小機敏,三歲看是背誦詩詞十歲便能做一些打油詩。十二歲的時候,可規範地寫一些中規中矩的詩詞了。十九歲的時候,中了秀才。後來幾年,遇到先是父親病逝,讓他錯過了三年一次的大考。三年過後,又快到應試的時候,剛和他結婚一年的妻子,嫌棄他沒有本事,和別的男人私奔了。陳文笠受不了這個打擊,一病不起,又錯過了這次考試。又是三年過去了,陳文笠現在都三十歲了,現在正準備去京城,三年三年一次的會試。路過流雲道長的卦攤,一時感歎自己的命運一波三折,這才不由自主地過來向流雲道長討教。聽流雲道長點出他和妻子分離的是,頓時,對他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一波接著一波湧過來。現在,他對道長的話,是完完全全的信服了。
“道長,我以後會不會有錢呢?”陳文笠有些迫不及待了。
流雲道長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你今年會是就會高中。以後順風順水,加官進爵,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真的?”聽了流雲道長的話,陳文笠是兩眼冒金星,仿佛是在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真的!”流雲道長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一句,仿佛他已經看到了陳文笠高中這時的情形一樣的肯定。
聽了流雲道長這番話,陳文笠心裏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他從身上口袋裏麵掏出一把碎銀子,數也沒數,直接就放在了桌上。恭恭敬敬地對流雲道長說道:“道長,借你吉言。小小銀子,不成敬意。等我高中之日,衣錦還鄉必來重謝!”說完,陳文笠向流雲道長長長地鞠了一個躬。這一鞠到地,可見,他對流雲道長的話語充滿了希望。流雲道長笑著受了他這一禮,陳文笠昨晚這一切,轉身走了。他走的腳步很急,轉眼就消逝在拐彎處不見了。
“道長,幾天不見,你老人家坑蒙拐騙的技術是日漸精進啊!”小胖子嘴裏打趣道,眼神卻在不是地瞥著桌上閃閃發光的銀子。他粗略地估計了一下,陳文笠扔下的這把碎銀子,怎麼也在三四兩之多。
流雲道長捋著胡子,高深叵測地笑了,他說道:“小胖子,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是在騙他的銀子。你也不必為他失去這些銀子而患得患失,我老道說的沒錯,他很快就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這些銀子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既然他不缺這些銀子,為我們又需要這些銀子喝酒。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做一舉兩得的事呢?”
小胖子和丁浩聽了,也笑了。於是,他倆攛掇流雲道長收了卦攤,一起去了酒樓,準備大快朵頤。
趙武岩這一去,就是好幾天的時間沒見人影。小胖子和丁浩也恢複了往日的風采,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江湖上最近發生了很多變化,三門二穀一山莊,也慢慢地發生了格局。首先是金光門門主被害,群龍無首,金光門從頂尖門派,漸漸地淪為了三流門派。玉女門也強不到哪裏,換了一個實力很是差勁的門主,她有嫉賢妒能,逼走很多人。幸好,有她背後勢力的支持,勉強站在一流門派位置上。百草門以治病救人為主,雖然上次與千毒嶺發生一次大戰。但是,百草門固守門派,隻求自保,倒也沒有折損多少人手。伏龍穀黑龍元氣大傷,伏龍穀的實力也是大打折扣,不過,有軒轅普塵等一眾高手鎮守,宵小之輩,倒也不敢造次。仙劍山莊依舊如同往日一般犀利,單打獨鬥的話,恐怕沒有一個門派能從仙劍山莊討的便宜。小胖子雖然心裏也很想回山莊看看,但是,也怕看到喬如煙和她老公幸福的身影。所以,小胖子忍受住了心中的煎熬,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壓製住了回山莊的衝動。
這一日下午,小胖子和丁浩又準備向往日一樣,去連雲城內外巡邏。正在這時,知府大人卻是一臉愁容地走了過來,迎麵正好碰到小胖子他們小胖子和丁浩見過禮之後,他們也看到知府大人的愁容,疑惑地問道:“大人因為什麼事而發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