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 撲克大戰(1 / 2)

“你真的不看看底牌?”渙承笑望著錢侯。

錢侯淡淡的搖了搖頭。

渙承叫牌:“5萬。”

“不跟。”錢侯放棄。

坐在角落的詹姆斯和嬌嬌都微微皺了下眉頭,他倆已經玩了三把,每次錢侯都不管明牌,也沒看底牌,直接放棄。

渙承攤手道:“今晚的真正賭注雖然不是你我跟前這100萬砝碼,但我必須提醒你,這100萬砝碼是有代表意義的,若你輸光了,那就表明你輸了。”

“廢話,比賽前已經講過了。你以為老娘會跟你賭錢嗎?”錢侯把“賭錢”一詞講的異常刺耳。

“發牌。”渙承道。

於是,發牌人又開始發牌。

渙承真的很鬱悶,錢侯不看底牌,自然不會因為底牌的好壞有任何情緒,他的“挑情”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什麼示弱啊、驕敵啊、虛張聲勢啊……這些賭局上的心理手法全部用不上。

錢侯已經輸了幾萬砝碼了,但她的心情似乎還是很平靜。之所以用到似乎這個詞,是因為“挑情”隻能催化他人的情緒,但是很難感應情緒。

這把,錢侯又不跟了。

渙承心裏冷笑,無所謂,慢慢贏光她,那也是贏。慌的應該是對方。

這時,詹姆斯突然對大門方向喝道:“誰鬼鬼祟祟躲在外麵!”

門開了,進來了三個青年,正是陳暮他們。

詹姆斯看到埃德加金發碧眼,下意識用英語說了句:“你們是誰?”

聽到這字正腔圓的英語,埃德加感動了。

他來中國這麼久,就隻有陳暮能和他無礙的英語對話。埃德加對詹姆斯豎起了拇指:“你英語很棒!”

這話,聽起來就像諷刺!詹姆斯容忍錢侯,是因為她有可能入夥,對於這個金發小子,他決定收拾他,即便不是現在。

“哈哈哈!”錢侯對陳暮笑道:“陳暮,又見麵了。”

她深深看了埃德加一眼,冷冷道:“色鬼,看來那天在醫院是誤會啊。”跟陳暮混在一起的,多半不是什麼敵對分子。

埃德加眉頭一皺,他很討厭這個女人。

錢侯外形特別,陳暮也回憶起來,這不是去年雷光鼎遇刺時碰到的那個女檢察官嗎。

“愛情公子竟然也知道這個地方啊。”渙承站起來,笑道:“見諒,這是私人牌局,請你們出去。”

“是你們讓我們進來的,又想趕我們走。”尹仲夏板著臉道,他認得,這小子正是那個騙子。

嬌嬌緩緩站了起來,她眯眼笑著,即將使用降頭術。

“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樣比賽,要不然讓他們也參加吧。”錢侯發話了。

嬌嬌直直地看著錢侯,有些不悅了:“你別得寸進尺嘛,我有點不喜歡你了。你這樣,我們的比賽怎麼判定勝負?!”

“決勝規則不用變啊,誰先輸光,誰就輸了,即便是輸給這三位也一樣。”錢侯道。

詹姆斯和渙承對視了一眼,笑道:“好。不過,他們想加入,也得看有沒有資本。”渙承很有自信。

既然有人主動來送錢,三首犬何樂不為。他們以前揮霍慣了,如今被打壓的很慘,根本無法忍受拮據的日子。因此即便在逃亡中,他們也時刻不忘賺錢享樂。

陳暮道:“我們不參加。”他們來此隻是為了見識這個騙子,同時看看有沒有機會將他送進監獄。

“陳暮,你們如果參加的話,我就把你三叔陳渡雲的下落告訴你。”錢侯淡淡道。

陳暮猶豫了。

見陳暮沒有堅決反對,埃德加迫不及待地從兜裏掏出一張銀光閃閃的信用卡。這種信用卡,透支額度高達五百萬。

三首犬那三人都是識貨的,原來是大魚啊。詹姆斯做了個手勢,示意渙承把他贏光。

發牌人安排人兌換了砝碼。

埃德加坐了下來,嘿嘿問道:“怎麼玩?”

這話,讓三首犬心中微震,他是真的不會,還是裝的。

錢侯饒有興致的看著埃德加,管他是不是在裝,至少帥的很養眼。

尹仲夏道:“這明顯是在玩梭哈。”

“你會?”陳暮問尹仲夏。

“和老師常玩,訓練用的。”

陳暮明白了,韋爾奇曾用玩梭哈的方式鍛煉尹仲夏的心理素質和“心弦”。

“埃德加,要不然讓仲夏來。”

“憑什麼,我出的錢。”埃德加不買賬。

陳暮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埃德加,讓對方不得不想起他的錢是怎麼來的。歸根結底,他現在的存款基本上都是陳暮轉贈於他的。

埃德加退讓了,站起來走到了一旁。尹仲夏則信心滿滿地坐在了位子上。

牌局開始了,錢侯依然不看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