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陽光下
布穀鳥在聲聲地叫著歡笑
白楊的倩手也在隨風搖晃
稚氣的歌聲
在流水中徜徉
歡樂的歲月就這樣流淌
寒風呼呼地刮著,四周都是靜靜的,自從父母去世我每天都自己一人呆在暗夜裏獨自徘徊,竟對這黑夜有了一份特殊感情。
歐陽嵐曦睜開了眼睛,用手搓一搓臉,肚子咕咕叫著。現在要找些東西吃才是最關鍵的,嵐曦腳剛剛伸出,便馬上縮回。不對!這不是家!她慌忙向四周望望,才發現竟是在一片草原上,自己在家裏睡覺怎麼回來到這?怕是遇到拐賣販了吧。唉,真倒黴啊。現在隻有熟悉地形才能逃脫,她仔細的繞了一圈,心髒猛然收緊。
這是一片好大的草原,仿佛延伸至天際,都市中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草原,她苦笑了一下,算了,別再掙紮了。她從不是一個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遼闊的草原之後,會大聲呼叫,直到喉嚨撕裂,血淚聚下。感受到了寒冷的風,正在吞噬掉孤獨的她,她沒有嚷也沒有叫,天在變的越來越冷,就這樣離開吧,若是離開便能在另一個世界與爸爸媽媽團聚了。
這是她仿佛感覺天正在變的越來越黑,仿佛伸手不見五指,一隻堅硬的手正在掐住她纖細的脖子,企圖結束她的生命。
不,不是幻覺!她真的抓住了那隻手!斕曦用盡全力將手扯下,這是一隻怎樣的手啊,仿佛是一隻手骨,不對!這就是一隻手骨!她摸到了手骨的關節,嵐曦忙把手骨折斷,仿佛他們合體。她緩緩鬆了一口氣,若這是一場夢該多好。
可是仿佛就像有人聽到了她的心聲來回應她似的,她的小腿部感到了一陣徹骨的疼痛,她馬上向下望去,一雙散發著幽幽的瑩光的眼睛,正在充滿怨念的望著她,不斷噬咬著她的腿部,她已顧不上了疼痛,忙將頭骨向下磕去,熒光漸漸淡了,頭骨的下骸磕碎了。她摸了一下腰上的一把晶瑩的匕首,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可是卻不能切碎任何物品。
四周又恢複了寂靜,她默默的躺下,看著星空。她摸了一下草地,一片粘稠的東西粘在了她手上,她將手放在鼻尖下嗅一嗅,一股刺鼻的腥味直衝大腦。是血!血越來越多,像是要把她淹沒,她奮力向上衝去。向上,向上。嵐曦竟衝出了這片血沼,天上的月光還是那麼亮,像是淨化了一切塵埃。她拚盡全力向前奔去,這樣那些妖怪該不會追上來了吧,可是仿佛一股水草纏住了她前進的步伐。這是草原怎麼會有水草!一定是那怪東西不肯放過她!她揪下身上的‘水草’,可是水草仿佛有生命似的,竟發出嗷嗷尖叫的聲音,像是一雙利爪抓在嵐曦的心上。嵐曦不在反抗,嵐曦你是鬥不過他的,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