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淡黃色的紗簾照射在那張大床上,床上的人被太陽刺眼的光照得往被子裏鑽了鑽。
白敬遠抱著手臂看著一旁床上酣睡的女孩,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
估計是被盯得有些難受,女孩翻了個身,卻被下身的疼痛感刺激到,然後坐了起來,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原本蓋著的被子滑落。
露出了女孩白皙圓潤的肩頭以及……
白敬遠很早就醒來了,醒來後他自己也被身邊的人下了一大跳,但是在看清楚女孩的麵容後他竟然鬆了一口氣,過了幾秒後眉頭又不由得緊緊的皺在一起。
接下來他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記憶就像是出了故障一般,怎麼都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還有自己怎麼出現在她房間裏。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昨天從部隊裏請了假,然而回家的時候卻遇到了自己那群好友,一時興起拉著他去了酒吧,他就喝了幾杯酒然後就回家了。 然而醒來後,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越想越混亂。
突然……
難道是那個酒有問題?
想到這裏他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一旁的床上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敬遠回過神後看了一眼。
女孩已經將自己包裹好了,嚴絲合縫的就隻露了一個頭在外麵,對上他的眼神後不由得向後縮了縮。
“你走吧,不需要你負責。”耳邊傳來了如同蚊子哼哼一般的聲音,雖然小聲但是聽在白敬遠的耳朵裏卻覺得異常的刺耳。
“哼……” 隻見白敬遠冷哼了一聲後,直接走人。
房間裏雲杉眼睛紅紅的,一閃一閃的,好像隻要一眨眼眼淚就會滑落,但是她卻拚命仰著頭。
“雲杉你哭什麼哭啊?那有那麼多眼淚啊。不就是第一次嘛,有什麼關係。那麼現在恭喜你正式的成為女人了。以後就不用再被樂影她們嘲笑老處女了。”
雖然雲杉一直在不斷的安慰著自己,讓自己不要難過,然而情緒還是忍不住低落。
看著一屋子的狼藉,以及下身的疼痛感,還有身上大大小小的紅痕提醒著她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
然而這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噩夢。
昨天晚上下班回家後,門才被打開就被一道強有力的力氣拉扯著,接著自己的唇就被堵住了。
她緊張的反抗,然而卻掙脫不了對方的禁錮,直到她以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突然他就和她保持了距離,雲杉也就看清楚了對方。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暗戀了多年的人白敬遠。
就在她以為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他再一次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以至於最後她徹底淪陷在他的懷抱裏,直到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才讓她清醒過來。然而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夢。
以前她在夢裏無數次的夢見到過這樣的場景,每次夢醒後她就開始嘲笑自己太不要臉,竟然夢到……
然而昨晚那一刻的疼痛感以及現在下身的絲絲疼痛感讓她清醒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床上那抹殷紅則提醒著她,昨晚她和白敬遠發生了關係。
就在剛剛兩人還呆在同一間屋子。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劃破了寂靜的房間,刺耳而響亮的聲音提醒著雲杉它此刻的迫不及待。
接通後,耳邊傳來了母親顧杉不容許她拒絕的聲音。
“下午三點,藍海咖啡廳,四號桌。叫李靖宇,你雪姨的侄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是博美公司的總經理。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去。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個死丫頭就是不讓人省心,真的氣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人家雪莉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再看看樂影她們雖然沒結婚但是起碼有個男朋友是吧……”
母親之後的話雲杉都沒怎麼聽進去,就像是過濾器一般將那些話自動過濾掉了。
這樣的話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久而久之都已經習慣了。
掛了電話後,月末將床上淩亂的床整理好,並且把皺巴巴且染上血跡的床單放進洗衣機清洗。做完這些雲杉就坐在沙發兩眼無神。
直到洗衣機的烘幹提示想起來,月末才耷拉著腦袋朝著浴室走去。 既然推不了也就隻能去了,不過她是不會和相親對象有太多交集的,即使是雪姨的侄子也一樣。
她要主動出擊,讓對方先行走人。
但是一想到要出門她又煩的要死,天氣還那麼熱,距離家又那麼遠。
“啊……煩死了……”
雲杉扯著床單,煩躁得要死。整個人倒在床上滾來滾去。
洗過的床上用品散發著洗衣液的清香,但是雲杉卻從裏麵聞出了白敬遠身體上那種特有的凜冽的男人味道。
雲杉激動的抱緊被子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她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他,隻是這一切好像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他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