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一邊想著對策,一邊反問道:“這和你有關係嗎?”
老子憑什麼告訴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問啥老子就要告訴你啥,那老子還是大少爺嗎?
老兵被反問的愣了一愣,然後回過神來,說道:“這本來和我是沒什麼關係,可是她剛才打傷了我的人,這就和我有關係了。”
呃,打傷了一名軍人?
林峰就有點發懵,低頭,左手捏住女孩子的下顎輕輕往上一抬,一張白淨精致的粉麵就出現在了眼前,這容貌長得好,細長的蛾眉,雙眼皮的美目,晶亮的眸子閃現著楚楚可憐的眼波,瑤鼻檀口,麵頰如新剝了皮的鴨蛋,就這麼一個柔柔怯怯的女孩子也能打傷一個大兵?
不知道別人信不信,反正林峰是不信。
有心要幫這個柔弱的女孩子,確實要和人家有點關係才好插手,林峰一邊心中想著,一邊兩眼盯著女孩子紅潤的嘴唇,鬼使神差的撅嘴湊過去,在女孩子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一口含住,入口柔軟滑潤,滿口生香……
幾個“遭殃軍”被眼前的這一景象震得有點發懵的同時,也心中對那個一親芳澤的男人妒嫉無比。
媽的,明明是他們先看中的獵物,還沒上手就被人給搶先了!
林峰親的愜意,鳳姐卻真正的懵了,一是突然遭了陌生人的狼吻,女孩子羞憤欲絕;二是這是在大街上,雖然鄰居都聽到了動靜,因懼怕“遭殃軍”而不敢露麵,但誰能保證不會被突然出現的熟人撞見,這要是被撞見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林峰不管這些,抱著鳳姐一陣猛啃,盡享豔福。
直到鳳姐反應過來,開始有意識的稍微反抗,林峰才罷休,親完還意猶未盡,抱著女孩子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溫香暖玉滿懷。
鳳姐不是不想推開這個陌生的男人,但是怕被“遭殃軍”看出破綻,所以隻能很隱蔽的做了些反抗,也幸虧這男人並沒有太霸道,否則她真不知道之後該怎麼辦了。
林峰的狼口從誘人的紅唇上挪開,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吧唧吧唧嘴,這才看著那個“遭殃軍”有些囂張的說道:“看清楚了嗎?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就不用再明說了吧!”
那個“遭殃軍”的麵皮就輕微抖了一下。
自從他們來到這個小縣城駐紮,還沒人敢和他們這麼囂張的說過話,就連號稱“本地虎”的保安團都不敢,別看保安團的人多,有一個營,而他們總共也沒兩個排,但保安軍是地方部隊,他們是中央軍,地方部隊那是後娘養的,他們才是親娘,有老蔣給撐著腰呢!
有個“遭殃軍”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囂張了,爆了一聲粗口,就怒聲吼道:“你他媽的是什麼人,敢管老子的事?”吼完就想掄槍衝上去,先把這個男人打趴下。
男人打趴下了,女人自然就可以帶走了。
先前和林峰對話的那個“遭殃軍”比較老成執重,怕捅出大婁子,忙一把拉住了那個衝動的同伴。
“朋友,不管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她打傷了我的人,我們都得把她帶走。”
“誰和你們是朋友,你們配嗎?”
林峰倒不是自持大少爺的身份看不起這些當兵的,而是因為“遭殃軍”的名頭實在太壞了,連他這種自以為不算好人裏麵數的人都不敢望其項背,羞於與其為伍。
那個“遭殃軍”見林峰態度強硬,知道人家看不起自己這幫名聲狼藉的人。
但是自己這些人心裏頭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打敗仗,不是誰願意的,死了那麼多的弟兄,誰的心裏也不好受。
退到這個小縣城後,才知道自己的部隊在前方是給當官的當炮灰了,仗還在打的時候,長官就已經跑了。
心裏憋屈啊,想到在前方受到苦難,現在算暫時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去和先走的那些弟兄們到地下見麵,還顧忌那麼多做什麼,當然就活一天樂嗬一天,死前也痛痛快快的過過之前當官的過的日子的癮,不就是搶男霸女麼,誰他媽的不會!
那“遭殃軍”報家門說道:“我們是中央軍,在前線打鬼子,千把兄弟就活下來不到一百人,還被打散了,我們來到你們縣城駐紮,一來是一邊休整一邊等其餘的弟兄過來彙合,二來是鬼子快要打過來了,我們集合了部隊好接著打。”
他這麼說是希望林峰能緩和一下對他們的態度,那意思就是說:畢竟我們也是保家衛國的軍人,你就算是再有後台也別看不起我們,等鬼子來了,你們這些老爺少爺還不得依靠我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