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淩逸還處於尷尬狀態,尤其是在海竹問完那句話後。
然而海竹並沒有繼續沉默,而是再次開口說道:“莫非是你的心因我亂了?”
聽到海竹的這句話,溫淩逸立馬抬起頭喊到:“沒有!”然而溫淩逸一抬頭就和海竹那雙深如幽譚,令人迷醉的眸子對上了。
溫淩逸想從海竹的眸子裏讀出什麼,卻發現海竹此時特別平靜,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就那麼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卻是不能平靜。於是溫淩逸側過頭,不再看他。
隨後二人就這麼靜靜的靠在樹上不說話。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隻聽海竹開口說道:“時間快到了,咱們回去準備參加宗門大會。”
聽到他的話,溫淩逸輕輕“嗯”了一聲。隨後海竹先是躍下了樹,溫淩逸也跟著躍了下來。二人一起回到和接待師兄約定的地點。
……
此時二人已經跟接待師兄一起來到了宗門大會的舉行地點,宗門大會舉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溫淩逸並無心去聽。而玄天宗的弟子等級沒有外門,最低等級的也是內門弟子,像溫淩逸他們這些人就是內門弟子,也是玄天宗級別最低的弟子。而後是精英弟子,核心弟子,真傳弟子,親傳弟子。
宗門大會結束後,溫淩逸和海竹還有洛河一起聊了天,無非就是一些鼓勵彼此的話,還有接下來的一些計劃之類的。隨後三人告別,約好明早一起去修煉場修煉。
溫淩逸和海竹一起向住處走去,二人一路無話。然而就在二人快要回到住處時,頓感身後一股冷氣傳來,隨後隻聽有人說道:“你便是溫庭野之子?”這語氣中帶有不屑,讓溫淩逸很是不爽。而海竹則是眉毛輕佻,頗有看熱鬧的意思。溫淩逸並不生氣,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是真有事海竹一定會最先衝上去。
轉過頭,溫淩逸看向說話之人眼神犀利,語氣鏗鏘有力的回道:“我便是溫庭野之子。”隨後不再說話,而是盯著之前那穿著棕色衣袍的青年,正是他開口問向溫淩逸的。
隨後隻聽那青年再次說道:“我以為當年玄天宗驚才絕豔的溫庭野之子是何等的人傑呢,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小白臉,長的像個女人似的。”
聽到他這麼說,溫淩逸麵容語氣甚是平靜的回道:“我什麼樣就不勞閣下操心了。若是閣下無事,那我們便走了。”說罷,溫淩逸便轉身和海竹要一起離開。
然而就在二人剛走出一步時,隻聽身後之人再次喊到:“站住!哼,師兄我好心提醒一下你,但願別學你父親,為了一個女人自毀前程。真是傻的可以。”
聽到此人這麼說溫淩逸當即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說話之人,而那說話之人此時正要離開,溫淩逸見狀開口說道:“原來是師兄,我父親怎樣不用你來說!我父親本是玄天宗弟子,按理說他就算不再是玄天宗弟子,你一個後輩又有何資格來評價他!莫非師兄不知敬重師長之禮嗎?”溫淩逸語氣越來越重,字字用力,說完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便怒瞪那人。
“資格!那我就告訴你我有何資格來評價他!”隻見那身著棕色衣袍的青年說罷便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棕色衣袍的青年速度雖快,但溫淩逸的速度也不慢。隻見在那身著棕色衣袍的青年雙拳快要打向溫淩逸之時,溫淩逸動了。隻見溫淩逸一個側身轉向身著棕色衣袍青年的身後,而那青年反應也快,見溫淩逸到了他身後立馬轉過身,正麵和溫淩逸相對。
就在二人準備再次出手,而海竹也上前之時,隻聽一道宛如鳳鳴凰歌的聲音傳來:“還不快住手?老弟子欺負新人成何體統!”
溫淩逸看向說話之人,隻見是一個年紀二十一二歲的女子,眉目如畫,膚白如雪,明眸皓齒,恍若天人,這樣的女子如同天仙一般,似人間尤物。正應了那句“常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有一個佳人。隨著這女主的到來,周圍很快就圍上了人。
雖然眼前女子美如仙子,但溫淩逸並沒有看呆,甚至從始至終溫淩逸看她的眼神都如同陌生人一樣,隻是在好奇她突然打斷二人打架。而海竹更是隻撇了那女子一眼,然後就不再看她。這樣那個女子很不爽,但她也不好發作。
隻聽之前那身著棕色衣袍的青年看著那女子,語氣帶有恭敬和愛慕之意的說道:“風師姐,師弟隻是和這新人交流而已,可能方式不對,師弟以後定會注意。”
而那女子並沒有多看身著棕色衣袍的青年,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隨後隻見那女子對溫淩逸說道:“原來是溫師叔的兒子,那師姐會盡量照顧你,隻是有些事怕是要常發生了,隻能靠你自己解決,別辱了溫師叔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