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淩逸躺在床上,努力想著海竹那句話的意義,卻發現自己怎麼想也想不到,索性,溫淩逸告訴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了,隨後,她便睡了過去。
當溫淩逸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已經亮了。
溫淩逸像之前一樣,起床洗漱,然後去院中,雖然是錢家的院中。
打開門,一道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同時照在了溫淩逸的那張俊顏上,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溫淩逸半眯著她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先是向海竹的房間看去,沒有感受到海竹的氣息,隨即,溫淩逸又向四周院中看了看,也沒看到海竹的身影,想來是他早早起床出去了吧。
海竹一向起的都是這麼早。原本溫淩逸以為自己今天起的這麼早,會先於海竹,沒想到還是晚了。
正當溫淩逸打算去找海竹還有錢軍他們的時候,一道人影從西麵走了過來,正是海竹。
“你起來了,那就一起去找錢師兄他們吧。”海竹來到溫淩逸身邊,語氣淡淡的說道,但平淡的語氣中卻又能感受到一絲柔情。
“嗯。”溫淩逸回應了海竹,隨即關好房門和海竹一起離開了。
路上,溫淩逸和海竹還一起探討著錢若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他們目前隻有等,然後二人又想起了司徒正浩他們四人,畢竟,這次分開將是一年之久,不過,溫淩逸也知道,要想成長,自己和親人好友會離開的更久。
想溫淩逸前世之時,十五歲就已經出去曆練了,二十二歲回到的家族,這中間與親人離別有七年之久。
話又說回來,昨晚溫淩逸和海竹收到了司徒正浩他們四人的消息了,司徒正浩和白少君還有楊碩正在宗門勤練,同時做任務賺取貢獻點,可以換一個好的修煉場所,洛河則在溫淩逸他們離開的第三天後,也出去曆練了。
原本溫淩逸打算自己出去曆練,洛河和海竹一起出去曆練,但洛河說他想自己出去,順便回一次洛河深處,那裏溫淩逸和海竹是去不了的,所以這計劃作罷,但溫淩逸以為海竹會自己去曆練,結果哪曾想,海竹竟然等自己了,和自己一同前往。
“你在想什麼?”溫淩逸正在思考之時,海竹那好聽的聲音傳來,比之兩年前少了一分稚嫩,但多了一分成熟。
“沒有,隻是想到了司徒他們,也不知道小河現在怎樣了。”溫淩逸聽到海竹的話,開口解釋道。
溫淩逸在海竹麵前總是會失神,也許因為他,也許因為一些其他的什麼事。要知道溫淩逸的警惕性很高,在別人麵前即使腦中想著事,但也決不會因此失神,可自從遇見海竹,卻會在他麵前失神,心中卻也不怕有危險。
來到錢家主堂,錢軍和其母親還有錢若早已做好,等著二人了,其中,錢若看到溫淩逸和海竹來了,未等二人進入主堂,便已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二人身邊,很開心,臉上已經沒有了昨日提起秦家惡少時的不愉快。
吃過早飯,溫淩逸和海竹跟錢軍和其母親說了今日二人想要出去的事情,錢家母子自然同意,並且錢軍之母還讓錢軍陪同二人,但溫淩逸和海竹委婉拒絕了,並且這個時候錢軍在家的話,若是有什麼事還可以通知二人回來。
可是溫淩逸和海竹剛剛要出去,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隨後隻見錢家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神色亦是如此,不等錢軍之母開口訓斥他,便先開口說道:“主母,少爺,秦家……秦家來人了,那惡少此時正在門外嚷嚷著要進來呢。”
聽完下人的話,錢家母子也是一驚,滿臉焦慮,而那錢若更是如此,但到底是大家族的人,即便此時,他們也會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麼快,你先下去,我隨後就到。”隻聽錢軍之母開口,對那下人說道。
而此時的溫淩逸卻已經想好了對策,那就是出去,要徹底解決此事,想罷,她看了一眼海竹,海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她的心中所想。
“錢師兄,伯母,我和海竹隨你們一起出去,讓若兒姑娘回房吧。”溫淩逸說道。
“不,我不要回房,我要和哥哥母親在一起。”
“這,若兒,聽話,娘親去去就回。”
而錢若還是不要回房,溫淩逸見此,想到她不回房也好,說不定秦家會有調虎離山之計,錢若待在他們身邊也可看得見。便同意了錢若的要求。
幾人剛到錢家正院,就看見了秦家一行人堵在門口,而錢家的下人們則在門口苦苦擋著他們不讓進。但溫淩逸還是見到門口一個穿著上等布料所做的大紅婚袍的青年,麵目清秀,可那雙眼睛卻半眯著,透著猥瑣。想來這就是秦家惡少了。
“我當是誰一大早上便來我錢家亂嚷,原來是秦少爺啊,不知擺了這麼大陣仗來這所謂何事啊?”此時溫淩逸也不得不佩服錢軍之母,即使內心很擔心,但也會做到神色平靜,氣勢凜然,不愧是能做的了一家之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