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子沒有理會父親的詢問,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其一,你女兒命中金過旺,必須改名,我算了一下,須在白月後麵加上一個染字,你們意下如何?”
“白月染?好美的名字,好聽,真是好聽,就叫白月染吧,以後我們的女兒就叫月染了!”母親喃喃地念了幾遍白月染這個名字,隨即同父親相視一笑,顯然對玄明子所起的這個名字極為滿意。
高興歸高興,但母親畢竟還是略懂一些八字方麵的知識,隨即問道:“不過大師,這裏麵有什麼說法呢?”
玄明子喝了一口水,緩緩解釋道:“這孩子,日幹金命太旺,要降低這孩子命中金屬性的影響力,有兩種辦法,一是耗泄,二是克製。火雖然能夠克金,但是此女金屬性過旺,用火反而會適得其反,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因此選用火不太合適。”
聽到這裏,父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搶著問道:“那然後呢?”
“既然克製不行,便采取耗泄之法,金能生水,水多,便能泄金之氣,染字中有三點水,暗合水泄金氣之意。而染字下麵是一個木,金能克木,木則能消耗金之氣息,也是暗合木耗金氣之意。至於上麵那個九嘛,五行之數,四、九為金,九字貼身是水,身下是木,更是一個耗泄金氣之局,此字自帶耗泄體係,甚好!”
”不太明白,大師,您講的太深奧了,不過隻要我們的女兒沒事,大師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玄明子一襲關於陰陽五行的講解讓夫妻二人似懂非懂,卻依舊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
醫院都已經宣告死亡的女兒卻在他的手上被救活,在夫妻倆看來,這已經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了,哪裏還敢對玄明子有絲毫的質疑?
正當母親還在咀嚼玄明子關於五行的解釋之時,父親卻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對了,大師,那第二件事又是什麼?”
玄明子滄桑的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猶豫,歎了口氣說道:“哎,此事或許你夫妻二人會難以割舍,我還是想想罷,究竟該不該說。”
“大師,您就直說吧,隻要是為了孩子,哪怕是要了我夫妻二人的命,我們也心甘情願!”眼見玄明子有些遲疑,白月染的父親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態度率先表明。
眼見父親表態,白月染的母親此時也附和道:“沒錯,我老公說的沒錯,隻要是為了孩子,做什麼我們都願意!”
“好!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我精通命理之術,早算出這孩子命格之中被父母皆妨。她之所以心髒不好,一是五行之中金屬性過旺,其二便是你夫妻二人對她有妨害之格局,導致她體弱多病,邪氣入侵,應該是一年前吧,被一百年蛇精所侵入身體,被我發現,逐出體外。但是這隻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倘若這種格局不破,孩子照樣會有生命危險。“
見到玄明子嚴肅的表情,夫妻二人有一些慌亂,連忙問道:”大師,那什麼方法才能治本?”
“要想治本,解決之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在她十八歲成年之時,遠離你夫妻二人,待到十八歲命格穩定之後,才可與你們重聚!”
玄明子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夫妻二人瞬間便驚在了原地,剛才小蛇在女兒心髒中遊走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父親的眼前,對於玄明子的話,他早已是深信不疑,可是自己的女兒僅僅才三歲,便要離開自己的父母,無論放到誰的身上,都是一番錐心刺骨的痛,這種痛是活生生的骨肉分離,痛入骨髓!
“大師,這、這會不會太突然了?我女兒僅僅才三歲,我們的確舍不得啊!”
玄明子早就料到夫妻二人會是這種表現,歎了口氣,說道:“哎,為人父母,誰又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承歡膝下,但是有些人的命運,卻是無法改變,這是天意啊!這樣吧,今晚你們好好商量一晚,明日一早,我再到府上叨擾,如果二位信得過我,就讓我收她為徒,代二位撫養她成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