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卻用自己的蛇尾將剛踏出大門的楊鴻銘重新給卷了回來。
“姓楊的!你幹什麼去啊?”
楊鴻銘有些無奈,雖說這青鸞也是一個女王範的家夥,但是和自己的妮娜姐比起來,給自己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形的壓力,當下便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青鸞姐,我這要去回魂穀辦正事啊,時間來不及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好嗎?”
“笨蛋,妮娜姐姐讓我來送你的!”青鸞說話間,便將楊鴻銘給扔回到了沙發上。
楊鴻銘此時的嘴裏已經驚訝得能塞下一個柑橘:“我去,她說的驚喜,就是你啊???”。
“怎麼?你不滿意?”青鸞似乎有些生氣,巨大了青色蛇頭戳到了楊鴻銘的麵前。
楊鴻銘發現青鸞的眼瞳已經變成了一條細線,看起來是發怒的征兆。這尼瑪哪裏來的驚喜啊,這個青鸞帶給自己的隻有驚,哪有什麼喜!眼看青鸞生氣,自己卻也不得不裝出一幅十分欣喜的表情。
“哪有哪有,有你送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敢不滿意?”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楊鴻銘的表情真的比哭還難看。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點良心!好了,上來!”說著,青鸞將腦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身軀,示意楊鴻銘騎上去。
楊鴻銘哆嗦著爬到了青鸞的身上,霎時間,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自己的屁股下麵傳來,而手上的觸感更是冰涼和滑膩,夾雜著淡淡的一些粗糙。這種感覺十分難受。
“抓穩了哦,起飛!”青鸞嬌叱一聲,巨大的身軀如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用自己的蛇尾帶上了大門。
這種在雲霧中穿梭的感覺讓楊鴻銘起初極其不適應,吐了好幾口酸水,卻隻能緊緊地抱住青鸞的脖頸,不敢鬆手。
今晚的月光極其皎潔,從地上看去,天空中卻有一條長長的黑影,似乎是馱著一個人一般,向著月亮的方向奔去,由於是逆光,看不清影子的樣子,隻是覺得那條長影極其優雅,如一條長龍般遨遊在天地之間。
耳邊呼嘯而過的勁風讓楊鴻銘漸漸緩過了勁來,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自己適應了這種飛翔的感覺,一時間一種難以名狀的愉悅便將整個自己包裹在內。
“傻瓜,怎麼樣,這種感覺舒不舒服?”這是青鸞驕傲的聲音。
“剛開始有些不太適應,不過現在感覺真的好爽!”說著,楊鴻銘便抬頭仰望夜空,由於在雲層之上,自己甚至看到了一條模糊的白色長帶。
那便是在大都市中早已消失已久的銀河。
“青鸞姐!那是銀河啊!”
“瞧你的呆樣!沒見過銀河怎麼地?”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楊鴻銘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卻發現月光給青鸞和自己全都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外套,像是一身盔甲一般,顯得無比莊嚴和神聖。
正當楊鴻銘發呆時,青鸞說話了:“好了,快到了。你抓穩哦,不然摔下去,我可不負責,嘻嘻!”
說罷,青鸞轉過腦袋輕輕戳了戳楊鴻銘的身子,提示他抱緊自己。
楊鴻銘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漫天的星光便在瞬間黯淡下來,就連爍爍的月亮也不知躲到了哪個角落裏麵。自己隻是感覺像被蒙上了一麵黑色的眼罩,除了黑暗之外,還是黑暗。
除了視覺上帶來的不適應之外,一種強烈的失重感覺也從自己的身下襲來。隻覺得自己再一次回到了當時被趙凱從樓上推下的情景中,而且還是倒著栽下。
這種無助的狀態下,楊鴻銘隻能將手臂緊緊地箍在青鸞的身體上。不知道是怎麼搞得,隻覺得青鸞身上的鱗片這會有些滑膩,自己居然順著青鸞的身子不斷向下滑動著。
心被向下撕扯的厲害,跳得似乎要從口中蹦出一般,楊鴻銘心裏十分清楚,一旦從青鸞身上滑落,自己必將是死無葬身之地,隻能再次使了使勁,不過卻沒什麼效果,依然還在急速地向下滑落。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萬米高空之上玩自由落體,而且還是不帶降落傘的那種。
“青鸞姐!救命啊!別衝這麼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