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沒?”我問老鬼。
老鬼蹲在旁邊抹汗:“太快了,好像就是根黑管子啥的。”
茗雅說:“肯定是種生物,你看這野貓腹部的傷口,咬痕明顯。但這究竟是魚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無畏,這可得你說說。”
老陳眉心舒展,長出了一口氣:“沒想到、沒想到,我一個老刑警幾十年都不能偵破的‘屍娘子’奇案,居然今天就要看見謎底了。”
老陳說完,從懷裏掏出二鍋頭,咕嘟了一口。
我和茗雅、老鬼被老陳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說得雲遮霧罩的,不知其意。
老陳蹲下來,把野貓屍體翻過來,指著野貓腹部的傷口說。“可以肯定的是,何勇說的東西就藏在這池子裏。能用這麼凶悍的東西做守衛,可見何勇並沒有騙我們。從另一個角度說,這裏麵藏著的東西必定事關何其、萬海龍、袁素芳和秦陵虎符。”
老陳剛說到這兒,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
老陳拿起來一看,是陽州公安局刑事偵察案件案情適時通報。
“蔣詳,成渝高速管理公司監控攝像中心主任。他殺?”
老陳嘟囔了幾句,
我問老陳:“師傅,陽州又發新案了?”
老陳把手機揣回褲兜:“沒事兒,無畏,趕快說說,這是種什麼生物?”
我撓撓頭皮:“這東西我絕對沒見過,要說水裏吸血的魚類,2009年動物學家曾在緬甸的小溪中發現過一種小魚,這小魚可與其他魚類不同,它有著像吸血鬼一樣的牙齒,因此被稱為‘達尼埃拉?德拉庫拉’。但這東西不像啊,英國《太陽報》說,這種半透明的小魚隻有17毫米長,可我們看到那東西像個嬰兒胳膊一樣,哪像17毫米那麼短小?47厘米差不多。”
老鬼打了個哆嗦:“奶奶滴,這魚都取個吸血鬼的名字啊,還德拉庫拉?”
我說:“你還真說對了,這就是個新的物種,名字正是‘吸血鬼魚’”
茗雅說:“你的意思是何勇早就在池子裏喂養了吸血鬼魚,來保護何其的秘密?那不是比那幫動物學家還早?他是怎麼發現這東西的?怎麼沒發布在學術著作上呢?”
我說:“這就不清楚了,總之從目前情況來看,下麵這東西嗜血。我現在想的是,我們怎麼下去?”
老鬼說:“簡單啊,找套潛水服,我去!”
顧玄青訕笑著走進房間,很是輕鬆,空著手,一步步地走到客廳中間,拉把椅子坐在上麵。
渙散白和幾個手下的眼睛都盯著鄭三炮手裏的槍,鄭三炮全身緊繃,槍口虛瞄,罩著房間裏每個人的腦袋。
“你們跟著吳天幹什麼?你叫什麼?”顧玄青指著渙散白問。
渙散白:“你們不是條子?我?渙散白!”
鄭三炮熟練的把彈夾下了,把槍扔回給姚武。
“我們是警察?還他媽有閑心問你這個?少囉嗦,你們跟著吳天做啥?你們是做啥的?”
渙散白說:“誰?誰是吳天?你們不是條子,你們又是幹什麼的?”
“吳天就是四人裏麵個子一般,最年輕的那個。我們?我叫顧玄青,他叫鄭三炮。”
“他?他不叫吳天,叫龍無畏。老的那個叫陳單、女警叫張茗雅、還有個叫周州。”
“龍無畏?”雖然已經知道吳天的警察身份,但聽到渙散白說出吳天的真名,鄭三炮還是吃了一驚。
“怎麼?你們認識他?”渙散白問。
顧玄青恨得牙癢癢:“我豈止認識,這條子是臥底,殺了我們老大。”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雇主有東西在他們手上。我們從神農架一路交手到這兒,埋伏好幾天了,在等他們。這年齡大的是個辣手,我幾個手下都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