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孫若翾回來,青竹已經坐在公孫若翾的房間裏了,公孫若翾眼睛一亮,問道“查到沒?”
“恩,查到了。”青竹點頭,丟了一個畫軸在桌子上。
公孫若翾走過去,打開畫軸,看到上麵密密麻麻的字,哇,真詳細。青竹還是這麼厲害,佩服佩服。。
良久,公孫若翾看到重點部份。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說道“原來他還是個孝順兒子呀,嗬,喜歡溫柔,需要被人照顧那一類的女人啊。嗬嗬,真不錯的類型。”
青竹吃著糕點,問道“你笑得這麼陰險幹什麼?”
“嗬嗬,沒呀,對了,看你上麵的這些資料,我未來相公這人,是個很不錯的人嘛。”公孫若翾笑著轉移話題。
“是不錯,怎麼?改變主意,想替他相夫教子了?”青竹挑眉,沒規矩的說道。
“你想太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公孫若翾白了青竹一眼。
青竹隻是笑了笑,悠哉的喝茶,沒有理會公孫若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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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聲,敲鑼聲,在公孫若翾耳邊一直響,雖然公孫若翾知道這隻是個形式,但是公孫若翾心裏仍覺得有些不舒服。公孫若翾心理忍不住問自己,嫁人是不是需要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感覺到開心?
整場婚禮,公孫若翾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直到被送入新房,公孫若翾這才清醒過來,收起心情,歡喜的進行著自己的計劃。聽到有腳步聲,公孫若翾急急的蓋上紅蓋頭,緊張得等著新郎的到來。
直到紅蓋頭被接了下來,公孫若翾假裝羞怯的抬頭看向他。
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像把人吸進去一樣,公孫若翾愣愣的看了他良久,直到傳來他的關心的聲音“你怎麼了?”
公孫若翾這才清醒過來,尷尬的笑著說道“沒,沒事。”公孫若翾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若翾啊,若翾,居然看一個男人看到失神,真是丟人啊。
“娘子,我們喝交杯酒吧。”他輕輕的說道。
公孫若翾聽到這個稱呼一時有些不習慣,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笑。
喝完交杯酒,公孫若翾非常主動的說道“相公,若翾替您寬衣吧……”
“恩。”他欣然的接受,一副很習慣的樣子,公孫若翾有些不悅的皺眉,這麼習慣的樣子,以前一定常常有人替他寬衣。
“怎麼了,娘子?”他看著公孫若翾停頓的手,關心的問道。
“沒,隻是若翾不太會替人寬衣。”公孫若翾故作一副怯怯的模樣。
“沒事,慢慢的就會習慣了,不用著急。”他一臉溫和的說道。
公孫若翾嘴角抽搐,如果一直這樣裝,肯定會瘋掉的。公孫若翾眼珠轉了轉,靈光一閃。
公孫若翾腳一軟,似乎快昏過去似的。他扶住了公孫若翾,輕聲問道“怎麼了?”
公孫若翾故作虛弱的說著“我,我這是老毛病了,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聞言,他扶公孫若翾到床上趟上了。公孫若翾一臉虛弱,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相公,都怪若翾身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