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拳足足有六百斤的力道。”張鐵牛一臉平靜的說著,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陳海宏不服輸,與張鐵牛較起勁來,“六百斤級的拳力算什麼,看我七百斤級的拳頭。”
陳海宏的實力達到中級武者的水平,處於練筋期。所以拳頭的力量不可以小覷。張鐵牛的級別也差不多,可明顯要比陳海宏略勝。
“八百斤。”張鐵牛右拳打在陳海宏的臉上。
“九百斤。”陳海宏又是一拳。
張鐵牛用拳頭相接,“一千斤。”拳與拳碰撞到一起,產生骨頭與骨頭相撞的聲音,張鐵牛繼續連攻;
“一千一。”
“一千二。”
陳海宏的手骨被打碎,出現懈怠之狀。張鐵牛右腳往陳海宏下巴抬踢而上,這一擊力氣不小,陳海宏被踢得整個人往後空翻,直直摔倒在地。
趙學平和趙小生見形勢有變,立刻跑去牽馬逃離。
“快,快把張鐵牛一家帶走做人質。”趙小生吩咐下邊的人說,別看他尖頭窄腦實際上狡猾得很,他馬上心生一計對趙學平說:“公子,我們之前為了對付王柏文做了不少的陷阱,現在我們分別攜帶人質分開逃離,將張鐵牛引到陷阱處。另外一個沒被追趕的人就去找劉誌文一起想辦法。”
說罷,趙學平命令那些被雇傭的江湖打手、村裏原特別治安部隊的所有人和一眾家丁們一起蜂擁而上將張鐵牛和王雅英殺了。
“凡是能夠親手將張鐵牛或王雅英打死的人,獎勵黃金千兩,綾羅綢緞百匹,給我上~!”那些人聽到趙學平這麼說後,都鼓起幹勁手執武器往前衝殺。
趙小生挾持張鐵蛋上馬而逃,趙學平用馬車載著張鐵牛父母往相反方向離去。
留下的就是村長劉平大宅中的眾人與張鐵牛、王雅英相互廝殺。
“可惡,王雅英,我要衝出重圍,你要怎麼辦。”張鐵牛拳拳致命往那些人打去。
王雅英擅用靈符和身上能分泌毒液、毒霧,沒有人能貼身接近她,同時“火焰符”“爆炸符”用去不少,那些家夥不是被燒、就是被炸。但是眾多人裏也不乏高手,雙方對峙下去,輸的還是張鐵牛這邊。
張鐵牛也感到有點吃力,幹脆突出重圍去追回自己的家人。
“你去追趙學平救回你的父母,我趕去追趙小生救回你的弟弟,他們分散逃命,我們也分頭行事。”王雅英有點吃力的說。
“好,那我去啦。”張鐵牛順勢衝出重圍奔跑而去。
王雅英召喚出數十隻白衣鬼魂死纏那些人,部分膽小怕生的早就嚇得撒腿就跑。還有部分僵持一陣,也覺可怕,隨即逃跑。剩下的要麼不敢接近,要麼繼續和白衣鬼魂糾纏。
王雅英覺得有效,幹脆將那些白衣鬼魂都放出來,讓它們去與趙學平的手下糾纏到一塊去,也不打算將白衣鬼魂收回去了,就讓他們作惡夢去吧。
白衣鬼魂與之前在牛頭山上張鐵牛遇到的一樣,淩空而飛,懸浮飄蕩,不停發出“嗚嗚”的悲鳴之音,一旦抓住了人就甩也甩不掉。
不久,在村長劉平的大宅裏就出現了許多的白衣鬼,看起來也就得害怕,鬼魂的慘叫哭嚎從那裏傳開來了。
王雅英鬆了口氣,趁機離開追趙小生去了。
趙學平乘駕馬車而逃,張鐵牛隻靠雙腳運用靈力快速跳躍追上去。趙學平害怕張鐵牛會追到,於是想到了一個殘忍的辦法;在被捆綁起來的張鐵牛父親背後貼上爆炸符,然後將他推下車去。
張鐵牛見到父親被推下車定會去救,隻要這樣的話,爆炸符就可將二人同時炸死。
果然,張鐵牛飛奔、跳躍追到途中見到被捆紮起來的父親就衝上前去鬆綁救人。隻見張鐵牛的父親從車上摔下來後傷得不輕,身體各處被擦傷、皮破血流。在張鐵牛解開繩子後,突然感到身體一陣劇痛整個身子飄了起來。
轟~!趙學平貼在張鐵牛父親背後的爆炸符時啟動間到了,炸開起來,將張鐵牛和他的父親炸飛。
爆炸是從父親背後炸開的,有父親做盾牌擋著張鐵牛才沒有完全被炸到。
待張鐵牛短暫昏厥過後,他一醒來就急忙四處搜尋父親,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找到了!張鐵牛的心有種酸酸的感覺,撲到父親身上,大叫:“爹,你醒醒啊。”
張鐵牛的父親眼睛半拉著,無力的說:“快去救你的娘親,還、還有鐵蛋。”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你千萬不要閉起眼睛啊,你要保持清醒啊。”張鐵牛摸到父親背後一片濕漉漉的,抬手一看整隻手都是血,他整個人頓時麻了。
父親緊緊握住張鐵牛的手,吃力地說:“我沒有做錯什麼,我做的事都是對的,那、那天是有人陷害我,引我到村長家中。其實,是曹文、曹文殺了劉宋輝,他設了個陷阱來誣陷我,嫁禍我、我、沒殺人,我沒有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