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在還沒找到人之前不能這麼做。”趙學平說。
“你們找了這麼久,我連馬政棋兩父女的影子也看不見,你們辦事不力,根本就無心幫我找到我想要的人。不解散還能做什麼?而且現在我的兒子也死了,找到他們兩父女也救不回我兒子的命。我要將那個殺人凶手處死,將曹文和招麗雲帶去浸豬籠,同時宣布特別治安部隊就此解散。”
“不,不行。”趙學平說。
“為什麼不行?”劉平質問。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趙學平鎮定地說。
“哦?這是什麼道理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在找些什麼東西,但這麼久以來,你們根本就沒有在查馬政棋兩父女的下落。你以為你是誰?權力是我給你的,既然你從來沒有為我辦過事,現在我就要收回給你的權力,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現在我宣布特別治安部隊正式解散。”
“哼,大家別聽他說,他利用自己在村中的特殊權力,公報私仇,濫用權力。助長自己的兒子橫行霸道,毫不理會村民的感受,像這樣的人還能在村裏當村長嗎?”劉誌文插口說道。
“對,部隊是不能解散的,相反為我做事的人從現在起加兩倍工錢。”趙學平說。
“你們是什麼狗東西,敢在我村子裏說話?私自發號司令?眾家丁們給我把趙學平和劉誌文捉起來,讓他們滾回白羊鎮的狗窩去。”
於是,村長劉平和趙學平雙方的人都動起手腳、打了起來,簡陋的牢房霎時變得混亂一片。趙學平趁著混亂之際,拿起小刀大步走到村長劉平麵前,一刀刺進了劉平的心窩。村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挨了刀子,嚇了一跳變得非常害怕,那刀子就插在自己的身體上。
之後,趙學平拔出小刀趁亂又再連續刺進村長的身體。
劉平還沒來得及吭出一聲,就倒在地上死了。隻見他麵目猙獰,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心髒不停地湧出鮮血,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身體還不斷地痙攣抽搐。
村長死了,村長劉平手下的人也亂了陣腳,雙方打架的人也紛紛停手了,牢房中暫時平靜了下來。
“大家無論是村長的家丁也好,部隊裏的人也罷,以後都聽從我的指揮,領受我給的工錢,為我做事,聽我號令,大家覺得怎麼樣。”
牢房中一片吵雜聲響起,大家都在不斷地討論思考,過了一會兒,那些人紛紛表示同意。
“好,既然村長死了,你有給予我們好處,那我們就都聽你的。”人群裏陸陸續續有人說道。
此時,困在牢裏的曹文和招麗雲向趙學平求饒,讓他放了自己。另外,以後會樂於效勞趙學平,即使是做打雜的也心甘情願。
趙學平知道他們是村中盛傳的那對“狗男女”,況且村長已死,放他們出來玩玩也未嚐不可。之後,趙學平把曹文的家財都據為己有,將其家人都趕出家門,把房子留給劉誌文居住,而自己就住村長的大宅。此後,還夜夜笙歌,晚晚歡飲此是後話。
話說張鐵牛昏迷過去後,又夢見一個黑影在不斷重複的打著一套拳,但拳法跟前幾次夢到的又有所不同。之後身體處於失重的狀態,朦朦朧朧之間,感覺全身無力,透不過氣。張鐵牛雙手亂抓,忽然抓到一根冰冷的柱子,定睛細看,原來是一個巨型大牢的冰山一角。牢裏有無數的鏈條連接於一點,是一個被懸吊起來沉睡著的人。由於光線太暗,那人長什麼樣根本無法看清。唯有許多黃符血字格外耀眼,張鐵牛這時才看清牢子的全貌,隻見這個巨型的大牢為正方體,每一麵正中有一巨大圓形金屬塊,上麵均掛有古老的長形大鎖,鎖上貼有大張的符,符上寫有血紅的“乾”字。張鐵牛頭昏腦脹,全身冒出冷汗。
又是那個夢境,又是那個被懸吊起來的人,隻不過這次無論是哪個詭異的人還是鐵條築起的牢子都顯得比較大。
感覺比上次更加壓抑、胸悶。
張鐵牛耳邊不斷回響著一把聲音,盡說些奇怪的話語。
在一片苦惱的掙紮中,張鐵牛驚醒了。隻見一個女孩站在自己麵前,圓滑的臉蛋,可愛的麵容,完全跟那個踢飛自己的女孩感覺不同,但這個人明明就是龐晶玉。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吧!”龐晶玉微笑著說。
“你為什麼救我?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卷軸。”張鐵牛故作冷淡地說。
“戰神卷軸的事晚些再說,我現在不是為那樣東西而來的。”
“哦~?那是為了什麼而來?該不會是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