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圍攻與殺人凶案(2 / 2)

“哦?劉宋輝,以前你威風,我們都跟你。要不是你父親有權有勢,你以為你能這麼囂張嗎?現在你是什麼東西,哼,被一個賣藝的打成豬頭還敢出來說三道四,要不是你對我們不好,我們會這樣對你嗎?你想想,平時你是怎麼對待招麗雲的,是怎麼對待你的那些手下的,我們個個都曾經被你罵得狗血淋頭,你還記得嗎。”曹文說得尖銳,有教訓責備的意思。

“屁話,你說的全都是屁話,你也真是夠朋友的啦,拉攏我的手下,搶了我的愛人,偷走我的寶劍,現在還在這裏教訓我,說我對你們不好?你們就對我很好了嗎?今天這筆帳還真是要慢慢地跟你算清楚。”劉宋輝嘴唇抖動,慢慢地把話說完。

曹文朝天哈哈大笑道:“說什麼也白說,我現在也憋了一肚子氣,你想怎麼算清楚?你現在能拿我怎麼樣啊。”

麵對曹文的囂張,劉宋輝突然從袖子裏抽出一把匕首,向著曹文胸口刺去。曹文嚇了一跳,急忙用手擋住。

匕首刺穿了曹文的左手。

曹文慘叫一聲,像是瘋了一樣拿起桌上的杯碟就砸向劉宋輝。

劉宋輝慌手慌腳的與曹文相互打起來了,他們展開一輪近身的搏鬥。

兩人抱作一團,劉宋輝拿著匕首不斷向曹文刺去,曹文雙手緊掐著劉宋輝的脖子。曹文身上被劉宋輝連續捅了幾刀,但因為劉宋輝的脖子被掐住,所以身體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連匕首也拿不穩。看來這招有用,曹文更加用力死死地掐住劉宋輝的脖子,讓它喘不過氣來。麵對死亡,曹文的危機意識令他使出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大力的力氣。

一番掙紮之後,劉宋輝全身癱軟,一動不動。曹文試了試他,發現他停止了呼吸,沒有了心跳。再看看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滿是刀傷,還流著鮮血。一陣瘋笑後,曹文的眼睛布滿血絲的擠出淚水,喜中帶悲,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就往劉宋輝脖子狠狠插了兩刀。

月明星稀,清風徐來。一陣嘈雜的人沸之聲傳來,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來啊,來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一把喊叫聲蓋過其他聲音,隨後附和著各種各樣的叫聲。

“開,開,開!”人群叫嚷著。

賭坊可是張鐵牛父親經常來光顧的地方,家中的開銷花費也是大多靠賭博賺取,張鐵牛的父親與賭坊的老板熟絡,所以有時會找人下注,從中賺取傭金,但有時人旺起來的話也會下注來賭一把。贏了錢,家裏就能吃好過好,不過也有輸錢的時候。

像今晚,整整輸了上百兩的銀子,這些錢在偏僻的水牛村裏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這今後該怎麼辦才好?正當這一切使張鐵牛的父親覺得煩惱時,有兩個年輕人淡定地走到他的麵前。

“看來您輸了不少錢啊!”其中一個年輕人搭訕的說。

“我現在很心煩,你們給我走開,別來煩我,去那邊玩去。”張鐵牛父親不耐煩的說。

“哦?可是,我們是送錢來給你的。”另一個年輕人說。

“什麼?”張鐵牛的父親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奇怪的說。

這兩人相互對視,互相一笑,似乎有什麼在計劃著。

這兩個人是趙子恩和馮建。

第二天,張鐵牛和王柏文照樣“去書塾”學習,由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另覓一個偏僻的訓練場所。

“王柏文,哦,不對,應該是師父才對。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像你這樣厲害的人物,為什麼在發現你時,你會暈倒在河邊而且身上會受那麼嚴重的傷呢?我不相信你之前說的被野獸襲擊的話,野獸再厲害也能把你咬成那樣子嗎?”走在路上的張鐵牛好奇的問。

“你還是叫我王柏文吧,師父這個稱謂我還是不太習慣,況且我沒有答應過要收你為徒,做我的徒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有些東西還是不要亂認比較好。”王柏文輕描淡寫的說著,可這卻是對張鐵牛的沉重打擊啊。

訓練了整整一天,張鐵牛還是沒有練出什麼效果。王柏文做了一輪觀察後,想到應該教他什麼才合適了。

於是,兩人還是回去。

“像這樣下去真的能練出什麼來嗎?我覺得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啊,而且還越練越累。”張鐵牛問。

“沒辦法,你的資質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我真不知要怎麼教你才好,但是我有了一點眉目了,等我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