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鐵牛醒後,乖乖聽娘親的話躺在床上養病;他不斷地重複著睡完又醒,醒來又再睡,直到實在睡不下去了,心裏便覺得很鬱悶。輾轉反側,思前想後;覺得那個叫王柏文的人並非等閑之輩,不僅那麼能打,而且還會使用火焰的“法術”,也許是某位厲害的神仙。像這樣厲害的人就住在自己的家中,怎麼可以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呢?
張鐵牛決定了,要跟那位懂得仙術的王柏文學法。
連日以來,張鐵牛拖著重傷的身軀不斷纏著王柏文,要他教自己“武功”、“法術”。
“王柏文神仙,你也看見那天我被打得有多慘,我求求你啦,教教我吧。讓我學會幾招,最起碼也要懂得防衛,將來在我人生剩下的日子裏我也不用再招到村霸的折磨。”張鐵牛跪求道。
“我不是不想教你,隻是我的法術不能亂教,隻有加入了我的組織才能傳授。非組織中的人,是不可以學的,這是組織裏定下的規矩,我作為組織的首領又怎麼能破壞規矩呢。”王柏文拒絕的說。
“那,那麼,我加入你的組織不就行了,求你吧!你看,我也時日不多了,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學點防身之術總可以吧。我不能總是這麼受人欺負,任人宰割吧。我的人生到底算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沒出息,總是被人打,被人嘲笑,被人奚落……我現在還像是個人嗎?我連畜生都不如,畜生都活得比我好。”一邊說著,張鐵牛的眼淚就一邊不停的掉。想到自己活了這麼久,卻完全活得不像是個人,有時候真的想去死啊。
王柏文看他死死抱住自己的腳跪在地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哎呀~,你起來吧,我,我可以教你,這樣好吧?不過我隻教你怎麼學會保護自己,也就是防身之術,那我就教你武功吧,法術這東西我教了你也不一定會,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所以我會教你一些拳腳上的功夫,這樣你覺得怎麼樣?”王柏文歎了一口氣,略顯無奈的說。
“法,法術,為什麼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啊?我也想學一點。”張鐵牛有點失望了,他看見上次王柏文救自己的時候用過一次,如果能學會怎麼用火攻擊人那還學什麼拳腳功夫啊。
“這個有時間再跟你詳細的講,想要學法術的人,必需要擁有靈根才能學得到法術。”
王柏文其實並不想教張鐵牛學什麼法術,隻是看見他被村裏的人欺負成那樣,又拖著半死不活的身體跪求,況且以張鐵牛的這種身體狀態來說,確實是個快要死的人了,教他點防身的武術也未嚐不可。
“那麼,我們得先找一個偏僻的地方作為練習的場所,而且還要瞞過你的家人。”王柏文說。
“沒問題,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很少人會經過那裏的,在那個地方練習再適合不過了。爹娘那邊的話,就說村裏的流氓太欺負人了,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報複我,而你想要保護我去書塾讀書,這樣我們就可以去那個地方練習啦?”張鐵牛高興的說。
張鐵牛的爹娘也知道上次是村裏的惡霸打自己的孩子,而且差點將自己的孩子打死。幸好有王柏文救了張鐵牛,不然張鐵牛早就死了,現在聽到王柏文說要保護張鐵牛送他上書塾念書,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自然沒有理由拒絕,隻是怕張鐵牛現在這樣的身體會撐不住,再三叮囑王柏文要好好照顧張鐵牛。
於是,張鐵牛帶著王柏文到牛頭山下,一個較偏僻的地方,那裏環境優美,四周環樹,有個清泉。因為張鐵牛常來牛頭山上挖土瓜,所以對牛頭山的地理環境非常熟悉,唯有山頂不敢去,因為那裏都是山賊。
“那麼就先從體力開始鍛煉吧,不過你現在這副模樣,到底行不行啊?”王柏文說。
“行,我能堅持住的。”
王柏文在附近找到一塊上百斤重的大石,讓張鐵牛舉起。
張鐵牛哪裏有力氣,花了很長的時間,那石頭依然紋絲不動。反而感覺身體很累,越用力身體越不舒服,喘著氣、冷汗直飆,於是趕忙躺在地上休息。
“撐不住了吧?”王柏文說道。
“我,我還可以……”張鐵牛喘著氣說。
就是這樣,王柏文嚐試過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鍛煉張鐵牛,無奈張鐵牛的資質本來就差,加上身體又帶著傷,無論怎麼煉都沒有絲毫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