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整個人被撞進糞堆裏麵去,哪裏會就這麼算?
也不顧什麼形象了,反正現在全身都是便便,他跑上去抓住那匹馬。
女人怒了,喊到:“喂,你幹什麼,所開你的臭手~。”聲音很大,但嚇不到安樂,那雙沾滿便便的手就這麼緊緊抓住馬的頸部。
女人緊張起來,叫:“啊,那是我最心愛的寶馬,你居然用這麼髒的手……”她使勁揮鞭,催促那馬快速奔跑。
但安樂的手力氣很大,未免馬被跑掉還用身子抱住馬,死死纏著不放。
“寶馬又怎麼樣?寶馬就可以撞死人啊,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該死的飆車族。”安樂叫著。
女人的臉色變得難看,“哎呀,這可是我心愛的寶馬,你,你居然玷汙了。”她一邊迅速的下馬,一邊顯得很惋惜地說。
安樂見她下馬,鬆開抱緊馬的身子,就想上前抓住那個女人。女人反應很快,馬上往後退,說:“你,你別過來。”她用手掩著口鼻,另一隻手在前麵不斷地扇走氣味。
安樂生氣的繼續向前走,說:“你也知道臭嗎?那你還把我撞到糞堆裏去。”
“你別走過來,好臭啊,你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啦。”女人說著,一隻手伸進衣服裏,好像要拿些什麼東西。
安樂笑道:“嗬嗬,就憑你?能對我做得了什麼?”安樂的手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女人像是被人強暴一樣“啊,啊啊……”大叫起來。
她伸進衣服裏的手突然很快的拿出一樣黃色的紙條,貼在安樂的身上。女人手掌對著貼在安樂身上的那張紙,也沒做多餘的動作,安樂就整個身體像被一股很強大的推力推開似的整個人往後橫飛。
那股推力很大,安樂想停也停不下來,而且力度還在持續,安樂橫飛之餘還撞破別人的房子。別人在屋裏吃飯、洗澡、耍樂,反正做什麼都能從被打破的洞窺探得清清楚楚。
這種比玩過山車還要驚險的體驗,安樂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他整個人就這麼打橫飛出白羊鎮,後背和腰骨因為撞過不少東西,包括石壁磚牆,現在還感到陣陣酸痛。
“唉,估計這隻被玷汙的馬就算洗得再幹淨,我也不會坐上去了。”女人脫下外衣,因為剛才被安樂碰過,隨手就丟在地上。
一隊兵馬整齊地趕到女人麵前,帶頭的一個將軍走到女人麵前躬身說:“小姐,大將軍吩咐我們趕來到鎮口去接你的,怎麼你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
那女人說:“哼,彭廣,彭副將,我等你們都等到快累死了,當然自己先騎馬進來。誰知撞到鎮上的人,那個人還無禮的用髒兮兮的手來碰我的馬,你們平時是怎麼管理鎮上的人的?真是太沒素質了。”
那個副將連連說“是。”不敢抬頭。
“幸虧我學過法術,不然還要跟這些沒教養的人糾纏不清,簡直貶低了我高貴的身份。”女人說著。
那個彭廣副將回話,說:“那是,那是,不知道小姐到蓬萊仙山學法學得怎麼樣了,我想一定學到一身高強的法術了吧。”
“怎麼,你是在質問我嗎?我學得好與不好難道還要向你們這些底下的人交代嗎,帶我去見父親吧,好久沒回家,連路也有些不認得了,該怎麼走呢?”那位小姐的注意力轉向回家的路去了。
“小,小姐,你的馬。”彭廣以為是她粗心落下的。
“把他放生吧,這隻馬被鎮上肮髒的人玷汙過,我不要了。”那女人往前走去,繼續摸索回家的路。
安樂橫飛出鎮後,重重的摔到鎮外的小溪上,身體都被弄濕了。
他將剛才那位蠻不講理的女人貼在自己身上的黃色紙條撕下來一看,是一張黃符。
“我嘞個操,又是符。”難道那家夥會法術不成。
看來異界的東西不能小看,我將來有機會也要學學怎麼去運用這些符。
安樂利用這條小溪把自己身上的糞便洗掉,衣服也洗幹淨,“真是越想越氣,居然把我撞到糞堆裏去。”他不停地將那些一塊塊惡心的東西弄掉,不管再洗多少次,感覺自己身上還有一陣陣的便便的氣味在。
那些“玄法靈符”又再次弄濕了,還不曉得怎麼去用這些符,又再弄濕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安樂很小心的將靈符一張張分開,放在地上弄幹。
折騰了很久,還是覺得那些氣味揮之不去,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很重的氣味呢?
在牛頭山上的樹林裏,一個十五歲穿格子服的少年正在快速飛奔,後麵有一個十三歲穿漂亮花紋衣服的女子追著。
“雷宇輝,站住,你跑不了的,快跟我回去吧。背叛金蛇姥姥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你現在跟我回去,或許姥姥會從輕發落,要是惹金蛇姥姥生氣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站住,你聽到沒有。”女孩喘著粗氣邊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