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又撕下一小塊遞給它,可它不但不接還把小爪子縮了回去,‘吱吱’叫了幾聲後我才明白它在怕什麼。
我哈哈一笑,找了一截小木棍把肉串成一串,才遞給它,笑道:“看見沒,這叫豬肉串,小爺我的傑作,來,救命恩鼠,您老嚐嚐?”
小家夥猶豫的看了我幾眼,才伸出小爪子試探著碰了碰木棍兒,可能是覺得這次我沒有騙它,它才滿意的探出兩隻小爪子搶了過去。
但它並沒有急於去吃,而是蹲著地上用嘴在肉上噗噗的吹,我一看,腦門不由淌下幾縷黑線。心道,這尼瑪也太那啥了吧,這特麼還是耗子嗎。
在我無語之際,就聽到老無賴他們那邊有吵鬧聲傳來。
“喂!陸賴皮!我剛才放在這裏的白子呢,是不是你偷了。”
“嗨!我說鴻老頭!你這話道爺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偷了,你那隻眼看見我偷了。再說了,你的棋子放在哪兒你自己不記清楚,還有臉問我。你要不要臉?”
“廢話,你把我大龍的龍眼偷了,老頭子我不問你,我問誰?趕緊給我拿出來放回來,幾萬年不見,你怎麼一點長進沒有,還這麼賴皮。還能不能玩了,不玩趁早。”
隨後就聽到‘嘩啦’一聲,老無賴說道:“不玩就不玩,道爺我還懶得跟你玩呢。哼!”
老無賴蹭的一聲站起來,轉頭就往我這邊跑,並大喊道:“小兔崽子,道爺的肉烤好了嗎,磨磨蹭蹭的,你想餓死道爺啊?”
話還未說完,人已經到了跟前。招呼都不打,就張開那兩隻萬年都舍不得洗的爪子向烤豬的兩隻後肘子抓了過去。
我見狀連忙先一步擰下一隻藏到身後道:“您老請,這次絕對沒放沙子。您放心慢用。”
老無賴直起腰指著我罵道:“你個白眼狼。反了你了,給道爺拿過來。”我見他又要喋喋不休的開始囉嗦,就試探性的去抓另一隻豬腿。
果然,沒等我的手接近,老無賴已經擰下另一隻拿在了手裏,並奸詐的對我笑著說:“臭小子!想跟道爺玩獨吞?哼!你還嫩點。。”
此時道者也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打斷老無賴的話道:“陸賴皮,你好歹也活了一把年紀了,跟一個小孩子搶東西吃丟不丟人。”
老無賴瞪著道者,哼了一聲,便開始吃起來,道者不在意的搖頭一笑,對我說道:“小友!你別搭理他,他一向都是這麼賴皮。”
我撇了一眼老無賴,有看向道者,心道,我那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樣,他何止是賴皮,簡直是賴皮的祖宗。
恐怕您老人家還不知道,您眼中的陸賴皮那已經不是幾萬年前的陸賴皮了吧,人家現在已經晉級成陸無賴了。雖然是一字之差,但境界上可是跨越了一大步。
在我詆毀老無賴之餘,道者已走到了近前,我趕忙站起將事先搶下來的肘子遞給他,說道:“這個是給您老留的,算是小子的一片心意,謝謝您老的援手。如不是您出手,恐怕小子已經在取經的路上了。”
道者笑著推了回來,說道:“小友!客氣了,老頭子我先前已經說過了,我隻是打打下手而已,小友不必掛在心上。”
見道者不接,我趕忙又客道了幾句,推展幾次後,他見拗不過我便接下,笑著道:“那老頭子我就謝謝小友的盛情了。”
我趕忙一禮:“哪裏哪裏!是小子應該謝謝您老才對。”我們又寒暄了幾句,惹得老無賴一陣白眼:“哎呦。酸。。酸死道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