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甜棗加威脅下老無賴才說起那段不靠譜的傳聞。
相傳在萬靈古界最動蕩的那個年代,萬靈並起,他們相互之間爭鬥,廝殺,以至於三千界內血流成河。而在當時最具代表性的有四大種族,分別為:邪族,妖族,魂族和人族。
然而到後來,連年的戰火讓無數生靈為此隕落,而在戰火人族中有一些人選擇了放棄爭鬥,他們不願再看見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的倒下。而另外一些人已經殺紅了眼,變得嗜血,殘暴。
就此,其它三大種族內部也出現了分歧,並由此劃分出兩個派係,一方主張停止戰火,放棄仇恨,已和平為主。而另一方則主張以殺戮的手段征服其它種族,借此手段已達到稱霸萬靈古界的目的。
為此,邪族首先開始分裂,主張停止戰火的一派自動從邪族脫離出來,並把自己這一派係稱之為神族,反而那些殺戮者則留在了本族,神族的人稱他們為邪魔,後來又被稱之為魔族。
而妖族也隨之分裂,但他們分裂的原因說起來讓人啼笑皆非,之所以不能在一起搭夥過日子是因為他們的追求不同,一些追求幻化改變體態的稱自己為天妖族。
而另一些追求本體為主,堅持原生態的被稱之為蠻獸族。兩族之中都有喜好和平與好戰的家夥,喜好和平的把自己稱之為大妖,而弑殺好戰者被稱為凶獸。
然而魂族則是一個詭異的種族,人們都知道有這麼一個種族存在,但關於這個種族的信息卻知之甚少,甚至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裏,更不知道他們身居何處。
即便有人知道,那也是少之又少,之所以他們能擠進四大種族內,就是因為他們太過於神秘,並且哪裏有戰火,廝殺,哪裏就會出現他們的影子。
戰火很快就蔓延都了天蒼山之下,那個人也不得不被迫出世,誰也沒有想到,他出世之後,第一個鎮壓的卻是魂族。隨著雙方的較量,大戰愈燃愈烈。
據說萬靈古界內的三千小世界之所以崩塌分裂,也是源自於與魂族大戰中造成的,當時的戰況極其慘烈,就連那些不想在挑起戰爭的和平者,也不得不再次加入了戰火。
之後的大戰死傷更為慘烈,萬靈古界幾乎被夷為平地,天蒼山也隨之崩塌,但魂族一方之人卻猶如殺之不盡一般,沒有絲毫敗像。
在萬般無奈之下,那個人施展大神通以自己的身軀錘煉了一麵巨大的石碑,而石碑之靈據說是用無數英烈的鮮血戰意凝聚而成,經過無數先烈的舍身取義,最終將魂族全數鎮壓在石碑之下。
當時經曆過那場浩劫的人們稱這麵石碑為鐵血豐碑,而後世傳聞,鐵血豐碑隨著那場浩劫被深深的埋葬在厚土之下,但也有人說如今的天蒼山就是當年的那麵鐵血豐碑所化。
至於鐵血豐碑到底身在何處早已無人知曉,那個人的名字也隨之被人們慢慢淡忘,但天蒼山的神秘卻流傳了下來。因為凡是進入天蒼山的人,便從未再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久而久之,這裏變得更為神秘,最後變成了人們談之色變的禁忌之地。
聽完老無賴的講述,我不得不又要發泄一下內心的感慨,借此壯舉吟詩一首來告慰先輩們的英靈。
雖然我不敢自比李白杜浦之流,但.。但想了想之後還是算了,千言萬語在心中,不如屈身三個躬。在加一句,先輩們一路走好。
“臭小子!幹什麼呢?”
“鞠躬!告慰先靈。”
“鞠躬?拜祭亡靈不是要磕頭嗎?”
“土鱉!”我瞥了老無賴一眼說道:“你一個老古董你懂啥,你以為現在的神州還是你們那個年代?這叫鞠躬,明白嗎你,目前全球最高的禮節。不懂就別瞎說。土鱉。”
老無賴來看了我幾眼後,便低下了頭不再說話,我以為他是謙虛好學,誰知道他突然冒出一句:“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跟道爺磕三個頭,道爺我給你鞠三個躬。”
“滾!”我罵了一句便不再理他,上前走了幾步把剩下的那一個躬給補上。可當我剛剛直起腰時突然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交談聲。
我以為是老無賴趁我鞠躬時,遇到了什麼熟人在說我壞話,這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他小人之腹,必定這深山老林裏也沒什麼人來,除非像我這樣被追的窮途末路的好人,要不然誰會來這裏喝西北風。
我猛然轉過頭,發現老無賴已經貓著腰蹲在了地上,並給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也趕忙蹲下了四處張望,可除了四周的密林藤蔓,什麼也沒聽見。
老無賴還在側著耳朵傾聽,但聲音卻沒有在響起,我剛要站起身,老無賴就瞪了我一眼,一看這架勢我隻能老老實實的蹲著。
但等了一會後還是沒聲音,我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便伸出手對著老無賴做了幾個戰術動作讓他過來,也不知道是我學的不對,還是老無賴沒經受過嚴格訓練,他絲毫不鳥我。
一看還是算了吧,也別玩啥高科技了,跟老古董將飛機,不如講燒雞香不香來的實在,我貓著腰走道老無賴身邊後才敢小聲的問:“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來天蒼山嘚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