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石柱下,無奈的望著漂浮在身前的白色板磚,這東西就是借住在我胸口的白色光點。我本以為把它召喚出來一定具有相當大的難度,沒準兒需要什麼神功大圓滿一類境界,可沒想到隻是心念一動,它自己就乖乖的溜達了出來,再心念一動又乖乖的自己回去了。
可不管怎麼搗鼓,也沒搞不明白這塊板磚有什麼使用價值,如果不是板磚上寫著亙古歲月逍遙錄七個大字,我還以為誰家打麻將時不小心把白板給丟了。
在我內心極度鬱悶下,它已被召喚出了N加一次,可這東西始終沒解開我心中的疑惑。而可憐的我不得不站起身漫步在石柱間,拍拍這個,敲敲那個,借此來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想來求人不如求己才是萬古不變的硬道理。
不管怎麼說,直覺告訴我,這些石柱跟板磚之間必定存在著某種聯係,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從哪個方麵著手,摸不到路徑而已,隻能暫時苦逼的圍著它們溜達。
如果不是每次靠近石柱,板磚都會有微微發熱的現象,我都開始懷疑是自己的直覺出問題。
每當我接近石柱時,胸口的溫度便會提高,當我把胸口貼在石柱上時,胸口處的板磚會自行散發出白色的光暈。
為此,我甚至做出了重大的犧牲,曾異想天開的抱著石柱睡過覺,並且認為隻要抱著它睡一覺,所有的問題便會迎刃而解。
可直到後來我才發現無論是抱著它睡還是靠在上麵睡,都沒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這確實讓我有點黔驢技窮的感覺。
在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把小說裏那套邏輯搬了出來。我先對著石柱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想試試石柱能不能被我的大禮所感動,可是磕的我腦袋都起了大包也沒發現它們有啥動靜。
一看來軟的不行,那就隻剩下玩硬的了,我衝上去對著石柱就是一頓亂踹,可踹了半天人家紋絲沒動,而我的趿拉板卻受不了了。
一瞧這也不成,我一咬牙一狠心決定使用終極一招---必殺技,我跳起來大吼一聲:“開閘放血。”
喊完把眼睛一閉凶猛的向石柱衝了過去,心道,今天小爺豁出去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拚了。
我飛快的衝到石柱前騰空躍起,狠狠的在手指上咬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口子,又費勁八叉的擠出一滴鮮血,然後輕輕的在石柱上一點。
緊著著一個健步跳開,插起腰等石柱跪地服軟。可左等右等始終沒發現石柱有一絲要認主的意思。
這樣的結果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心中不由開始懷疑,不對啊,書上都是這麼寫的啊,滴血認主乃是萬試萬靈之必殺技,怎麼今天不給力了。
難道是嫌小爺的血太少?我又拚命的擠出一滴,點上後還是沒啥反應。同樣的結果使我受到了雙重打擊,所以小爺很惱怒。
看來石柱是嫌小爺的血是大眾型而不是熊貓型,沒準還在鄙視小爺不是什麼神之血脈或魔之血脈。
暗罵了一句後便無奈的坐在地上發呆,時不時望幾眼石柱上的兩點血跡,心想這特麼的要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回來,今天算是賠了腦袋又丟了血,丟人丟外太空嘍。
我一邊想一邊盯著石柱看,可看著看著我突然笑了,因為我發現那兩滴血我點的相當給力,不偏不正恰好點在一隻怪物的雙眼上。
我越看越覺得好笑,黑黑的眼珠被點成紅色後,整體看上去顯得十分怪異,原本傳神的形態經被這麼一折騰有點不倫不類的意思。
這不由的讓我又多看了幾眼。這隻小獸的身形很像一隻大耗子,但它卻擁有著豬嘴,狗鼻,牛眼和超大號的貓耳,脊背之上是一條血紅的皮毛,並且一直延伸到額頭以及雙耳。
兩隻小小的爪子覆蓋著血紅色的短毛,前肘與肚皮之間有火焰圖紋,而尾巴末端也有火焰狀的長毛。
除此之外其餘部分由淺紫色的短毛覆蓋全身,但額頭與牛眼之間被一道白色皮毛隔斷。整體看上去顯得十分怪異。
當我心中牢牢地記下它的形態時,石柱上的小獸卻突然間消失了,我本以為是眼睛過於疲勞出現了幻覺,可揉了幾下再看時還是一樣。
此時才意識到並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而是它真真切切的憑空消失了。
這個重大發現讓我驚喜交加,我趕忙站起身,揣著不敢置信的小激動上前摸了摸,進一步確信先前雕刻的紋理的確是消失了,而且已經變成了光滑如鏡的石麵。
在我激動之餘,突然感到胸口一熱隨後板磚發出刺眼的白光,而在這同時,腦海中也莫名浮現出三個大字----火焰獸。
緊接著一行行小字出現在下方,火焰獸又名火焰鼠,群居妖獸,常年活動於火山石林周圍,因能釋放火焰而著稱,其速度極為敏捷,而皇階火焰獸素有小地龍之稱,不過,在幾十萬年前突然消失,其因不明。
看完火焰獸的信息,我心裏有些驚訝,什麼情況?難道是小爺的血發揮了作用,送小爺一份遲來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