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在賭坊中死亡,五當家無故的失蹤以及幾十個弟兄的死亡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響徹在了毒蛇幫的頭頂,在山珠鎮中心有一家華天大酒店,是一座造型宏偉,樓房高聳的建築,估摸著怎麼也得有一百多米的高度,就在華天酒樓的頂峰的一處房間中,幾道身影正不停的說些什麼,忽而沉靜,忽而爆發出激烈的爭吵。
“夠了!蛇老三!我剛剛已經和鎮東頭的曹家說過了,他們並沒有派人來滋事,再說動動你的腦子好麼?不要以為整個山珠鎮就隻有曹家和我們毒蛇幫過不去,而且就算過不去,也隻不過是小打小鬧,他敢殺我們兄弟幾個?”房間內一排座位,坐在首位的清秀男子正緊蹙雙眉,平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有規律的打著節拍。
“可是。。。。。。”坐在第三把椅子上的一人站了起來,衝著清秀男子發出了低沉的質疑聲,可是見到那清秀男子的手指在桌麵上的突然停頓,在他臉上隻剩下一隻的眼睛忍不住一縮,麵前的清秀男子終究是他們名正言順的老大,於是便在老四和老六的勸說下,緩緩坐下了身子。
“獨龍老大,可是在這山珠鎮有膽子來侵犯我們毒蛇幫的隻有鎮東頭的曹家了,南北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邊是貴人區,惹不起,一邊魚龍混雜,進去之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但是人心不齊卻是北頭能夠統一最大的阻礙。”坐在第四把椅子上的老四頭裹著一張花花綠綠的頭罩,結了一個非常風騷的燕尾結擺蕩在了腦後。
“嗯~老四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曹家的家主雖說行事狡猾無比,但是說話做人一麵還是有點誠信的,不然也不會擁有如此大的家業,我聽聞老二在賭坊死之前曾打過電話給銀行,將賬戶上的一億轉移到了一個陌生的銀行卡上,這張銀行卡追蹤的怎麼樣了?老六。”隨著獨龍老大的一句話語,在場的其餘三人紛紛將目光對準了坐在末尾的女子,那女子眉宇間英冷之氣勃發,一頭短發更將此人顯得雄姿英發,單獨坐在一張椅子上的氣勢絲毫不弱於男人。
聽見獨龍的發問,老六那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懂這個方麵的弟兄們已經開始著手,不過這張銀行卡也經過加密處理過的,按照加密的手法來看,很像曹家的,不過老大既然說不是曹家的,那很有可能是外麵的人通過一些手段,讓曹家幫其加密的。”老劉的聲音頓了頓,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講,不過那對俊眉卻是皺起看著再次站起身來的老三。
“老大,你都聽到了,這張卡是曹家加密的,不管老二的死是不是曹家所為,絕對與曹家脫不了關係!那個狗屁曹盛龍,嘴長在他身上,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老大你現在是怎麼了?畏首畏尾,自從那次被人從龍貶低成蛇之後,你就變了,變得我老三越來越不認識了!”老三站了起來,大聲嚷叫著,那唯一一隻的眼睛中溢滿了淚水,“老大,雖說那次失敗從龍變成了蛇,可是弟兄們有誰曾說你半句不好!想想那次,我被曹家那個已經變成死鬼的老小射瞎了一隻眼,大哥你帶著弟兄們將其滅殺,弟兄們打從心眼裏對你敬服,大哥,獨龍老大,這次不說老五沒有消息,老二可是確確實實的見了閻王。你卻還坐在這兒心平氣和地開什麼狗屁會議!”
被一直叫為獨龍的清秀男子沉默不語,放在台上的手掌早已停止了敲擊,慢慢握緊了拳頭,自從那次趾高氣揚的自己被人從龍貶低成為了蛇,自己的那些銳氣棱角仿佛一夜之間被磨的幹幹淨淨,再不複以往的桀驁不馴,看著麵前以前被人高呼獨眼龍的老三現在卻是被叫為獨眼蛇,不禁捫心自問起來:‘難道自己用除自己外一家全部死亡的結果換來的教訓是個錯誤?’
看著有些寂靜的場麵,身為老六的女子不禁有些疑問,便對著坐得離自己最近的老四問道:“為什麼老三一說到龍變蛇的事情,你們就會如此低落?”
老四轉過了腦袋看著剛成為核心的老六,臉上的悲傷之意呼之欲出。
“也罷,既然你成為了我們核心成員,這件事情你終歸是要知道的,在中海市市中有一個大幫會叫全龍幫,勢焰滔天,不管是毒品,賣淫,賭博,他都要沾點邊,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要禮讓全龍幫三分,每個加入全龍幫的幫眾都會以龍帶字起一個名號,而那時候的我和四位兄弟剛剛在山珠鎮西頭闖出一片天下,而我們的幫派原本也不叫毒蛇幫,而是獨龍幫,以老大的名號命名,那時的我們認為自己的根基已經足夠穩固, 而山珠鎮的其他發展方向已經走不通了,便想將手掌伸向中海市這塊人人垂涎欲滴的大蛋糕,可是,這一個決定成了毒蛇幫所有老兄弟們心中永遠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