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洛,華陽城的年輕城主,九歲便已練遍天下武術,十六歲成為史上最年輕的武林盟主,在加上一張絕美的五官,贏得了不少女俠名媛的芳心,但因性冷,至今未婚!隻傳八年前,一個叫子織的女孩失蹤後,便冷酷少言。在很多女孩的眼裏,他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神話。
霍華世,富家子弟,擅長經商,字畫,傳說他的資產富可抵國,清秀俊朗,亦是無數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歐陽林楓,世家子弟,從小便和陳文洛,霍華世要好。精通製毒,解毒,性陰柔,與其他二人有“三塵俠”之稱!
經過客棧一事之後,大街小巷便傳遍了仙女飛天的故事,真是三人成虎,越傳越邪乎。白無靜靜地坐在草地上,用手輕輕地撫弄著萼兒的小腦袋,“那個男子,我真的認識嗎?為什麼看見他會有莫名心痛的感覺,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麼他們會那樣親熱?”不自在的搖搖頭,“也許是他們認錯人了吧,我怎麼會叫白無呢?”無邊的思緒飛揚,看似無關的事情卻牽動著每一根心弦。萼兒緊盯著漫不經心的女孩,眼神充滿溫柔與無奈,該來的總會來,而它的使命則是生生世世的守護。
夕陽漸漸西下,一切東西都變得模糊起來,白無輕輕地戴上麵紗,便向華陽城飛去,她明白一切都強求不得,但又必須得麵對現實。於是,她想親自去尋求答案,即使會很痛也必須一試。
夜很靜,隻可聽到蟲鳴的聲音,一身紫色的便袍在月光下顯得異常的冷肅,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輕抿的薄唇更是透漏出冰涼的危險氣息。陳文洛坐在書房裏,看不下公務,腦海裏都是白日那個清雅傲然的女子,那種神情,那種感覺,像她有不像她。雖然自己一直不承認她已去世,可是八年的尋求未果有意味著什麼呢?正在陳文洛陷入深思之時,一抹嫋娜的身影便已進來,並將茶水輕輕的放在了書桌上:“洛哥哥想什麼呢?夜這麼深了還不睡,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啊!”說完,便將身體向陳文洛靠過去,嬌羞的臉蛋兒充滿了幸福。陳文洛突然回過神來,八年來,紫衣不也是一直在守候自己嗎,可自己又真的能給她任何承諾嗎?他靜靜地盯著紫衣,也許是愧疚吧,眼神也有了些許的溫柔。愛的人不在,不愛的人卻常在身邊,上天真的很會愚弄人。紫衣則在陳文洛的注視子啊臉色更是羞紅,心裏一陣歡喜,就這樣把自己嬌嫩的紅唇貼上了他的。
白無望著裏麵的情景,頭一陣劇烈的頭痛,片片情景從腦海裏劃過:一個白衣小女孩看著麵前已經高出自己許多的小帥哥,說:“洛,你說過將來會娶我的哦,而且隻愛我一個!”男孩則憋紅了臉,然後拍拍胸脯說,“那是自然,我,陳文洛,這輩子隻會愛小織一個,也隻會娶小織一個。”說完,兩個孩子都高興地笑起來,卻不知道一個紫衣女孩,正以莫名仇恨的目光盯著白衣女孩!畫麵飛過,轉眼便是紅色,大紅的血染滿了文洛的衣衫,這血是紫衣女孩的,紫衣竟為了陳文洛背叛了自己的親哥哥鷹天,還用自己的身體替陳文洛擋了致命的一掌,陳文洛緊緊地抱著這個較弱的身體,她是因為自己而受傷的。虛弱的女孩專注的盯著陳文洛,“洛哥哥,紫衣就要死了,能否在死前。。。親我一下。。。滿足我這最後的願望。”陳文洛就這樣深深地吻了下去,白衣女孩什麼都沒說,隻是靜靜地走開了。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陳文洛一直在照顧受傷的紫衣,全然忘了還有一個白衣。直到紫衣終於有了好轉時,他才滿是疲憊的來到白衣小軒,結果卻沒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兒,隻看到一紙字條:你我緣分已盡,願君幸福。勿尋!——白衣。陳文洛顫抖著雙手,竟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接下來,便是一群黑衣勁裝的殺手,眼神凶狠的看著毫無畏懼的白衣女孩,女孩心裏了然已無退路,便向斷崖退去,與其被殺,還不如自我了斷的好,眼角流下無奈的淚水:“洛,來生再見了。”
猛然,白無從無邊的折磨中清醒過來,她就是小織,那個曾經深愛過陳文洛的白衣女孩。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滑下,原來自己竟真的是為了那個男人而心痛,八年的時間,那種揪心的疼卻沒有一點消減。白無緊緊地盯著屋內男人的麵孔,說不出的苦澀,早已忘了自己還在屋頂上,腳下一滑,一瓦片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自己也隻得利用輕功穩住了身體,飛身而下。而屋裏的陳文洛亦從自已的深吻中清醒過來,“該死,我到底在做什麼,這樣又怎麼對得起小織呢!”想著,文洛輕輕地將紫衣推開,向外麵掠去,隻剩下紫衣呆楞的看著陳文洛快速離去的背影。外麵的家丁亦聽到了東京,紛紛向院子聚來,一時反應未及的白無被家丁團團包圍了起來,接著便看到了那個讓人既愛又恨的人,陽剛的臉,冰冷的表情,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陳文洛也在看著這個再次出現的白衣女孩,心裏竟有陣陣竊喜,還有一種想要緊緊擁抱她的衝動。看著她悲戚的眼神,陣陣愧疚湧上心頭。他決定了,不管她是誰,他都要把她留下來,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肯定與小織有關,也隻有小織能給他這樣的感覺,此時冷漠的心竟有些許的溫暖,“姑娘可認識小織?”雖然語氣依然低沉,卻少了先前的冰冷。聽到文洛的問話,白無漸漸恢複了以前淡然的表情,掩去了一切傷心,痛楚。不管怎樣,他還是記得自己吧!可是人依舊,心還依舊嗎?想起剛才的一幕,一種絕望湧上心頭,他已有了愛的人,不是嗎?自己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過客,八年,已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去忘卻一個人,再去愛上另一個人,或許放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吧!輕啟朱唇,“不認識。”陳文洛聽了隨即一笑,“可是,我看姑娘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可否留下來讓我細問清楚?”“既是故人,城主又何必念念不忘呢,珍惜現在擁有的不是更好嗎?”說完,白無便向牆外飛去,陳文洛一驚,亦施展輕功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