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心情好,張雲凱就沒話找話地開玩笑道:“兩位女領導今晚上真是漂亮得不擺了,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應該是用來形容你們的,硬是打扮得像一對絕配的姐妹花啊!”
“張雲凱你什麼意思呢?什麼姐妹花?”陳思琪不快地問。
張雲凱解釋道:“我先看到楚總穿的衣服是上白下黑,而後來看到陳總的衣服卻偏偏是上黑下白剛剛相反呢。你們倆這樣的著裝走在一起讓人看到的話,簡直就像是一對絕配的姐妹花啊!人家不拍手叫好才怪呢!”
於是兩個美女老總這才互相看了看對方的穿著打扮,果然真的是張雲凱說的那樣呢,剛才她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呢。
楚然然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哎呀,思琪,沒想到我們倆在穿衣服的心思上剛剛相反,嗬嗬……”
陳思琪卻不像楚雪然那樣有好臉色,她瞪了一下張雲凱的後腦勺不無挖苦地道:“哦,沒想到張師傅原來是個喜歡對女人評頭論足的人呢,而且還喜歡對自己的女上司評頭論足!你這個愛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的呀?”
“哎呀,陳總。我這哪裏是喜歡對你們評頭論足嘛,我隻是第一次看到你們這樣的打扮覺得很有意思,就憋不住說了一句大大的實話而已,我先頭不是說了嘛,我這個人有什麼就憋不住想說出來,而且我說的這些是在讚美你們啊,不是在損害你們的形象嘛!”張雲凱假裝委屈地道。
“哼,就知道你這人能言善辯油腔滑調,不給你說了,開車,規規矩矩地給我開好車。”陳思琪命令道。
“好,我不說話了。”張雲凱立刻一本正經地開去車。
“是啊,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的。”陳思琪不失時機地又挖苦了一句。
張雲凱無語。
楚雪然無聲地笑了笑,覺得這家夥真是挺逗的,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開心的愛說一些玩笑話。
不知不覺就到了東城區的酒吧一條街。
這裏的酒吧大小不一鱗次櫛比,高中低檔的酒吧應有盡有,不同身份不同收入的人自然會選擇適合自己去消費的酒吧了。
很快張雲凱就把車開到了“太平洋”音樂酒吧外麵。
“太平洋”音樂酒吧自然是一個很大很輝煌的高檔次酒吧了,外麵的停車位就比附近其他酒吧多好幾倍。找到位置停好車後,張雲凱立刻下來為兩位美女老總打開車門,然後依然是以手護頂侍候她們下車。
陳思琪下來看了看張雲凱沒好氣地道:“你就在車裏好好的呆著等我們,不許到處亂跑。”
“是,陳總,尊命!”張雲凱故意胸脯一挺回答道。但心裏道,你丫的,你姑奶奶這口氣怎麼像大人在訓斥小孩子一樣呢,管她姐姐的,反正有加班費賺,老子什麼都願意幹。
楚雪然望著張雲凱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俊不禁地道:“嗬嗬,別那麼認真嘛,張師傅,一直呆在車裏肯定很悶的,你也可以進去坐坐要東西喝嘛,賬算在我的頭上。”
“好啊,謝謝楚總了,還是楚總體諒下屬。”張雲凱真的想進去見見世麵呢,說真的,他還從來沒有進過酒吧呢,而且還是這樣高檔次的酒吧。
這種高檔次的音樂酒吧是要買門票才能進去的,裏麵有樂隊表演歌手住唱。門票是三十塊錢一張,楚雪然買了三張。
張雲凱正跟在她們的屁股想一起進去呢,沒想到陳思琪突然從楚雪然手裏拿過一張門票遞給張雲凱,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你別跟著我們,遲一步進去,自己找地方坐去,想喝什麼就自己點,但我警告你最好別喝酒,免得送我們回去的時候被警察抓著。”
張雲凱愣了愣,苦笑了一下,偏著腦袋故做有氣無力地道:“嘿嘿,陳總,幹嘛那麼認真嘛,哎,誰叫咱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司機呢,好吧,在下遵命就是了。”
於是兩個美女老總就先肩並肩一起走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