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鐵篦子:“我跟這地坑有了感情不是,來看看它,誰知道被篦子包養了啊!”我想打自己個嘴巴子: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又說錯了!
“咯咯!你可真逗!進來吧!”紅姐笑得渾身亂顫,豐滿的部位也是忽悠忽悠的動著。
我緩步走進酒吧,裏麵冷清無人,卻飄著淡雅的香。
“吳心那小子沒來照顧您的生意?”我故作疑惑地問道。
紅姐揚起俊俏的小臉,盯著我的眼睛:“他不用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我羞愧難當!紅塵多美啊,我卻不能留下這美!
“安排一桌,要安靜點的,我請薑八綹來喝酒!”我坐在包廂沙發上說到。
“請你師傅喝酒?”紅姐笑著問道。
“也請你!”我意味深長地看著紅姐。
“咯咯!還是姐請你吧!在姐門前行了那麼大的禮,我還沒還呢!”紅姐搖曳著絕美的身姿,帶著女人特有的雅香飄向吧台,扔下一句俏皮的話兒。
還真是的!我也感覺紅姐說的這話很有道理!
十分鍾後薑八綹到了酒吧,看見我正跟紅姐有說有笑,邊陰狠地瞪了我一眼!象似要把我心頭肉剜下來一樣。紅姐也不理會薑八綹,微笑著把我們引到裏間的包房內,桌子上已然擺滿的各色零食和啤酒。
“金雨,你先和師傅漫談,有事喊我一聲就成!”紅姐笑著看了我一眼,邊優雅地關上門轉身而去。
“你和紅姐很熟?”薑八綹盯著我。我發現他的眼睛總是布滿血絲,就跟七天八宿沒睡覺似的。
我點點頭:“不是很熟,隻見過三次麵,包括這次!”
我起開兩瓶啤酒,給薑八綹到了一紮啤杯。
“什麼情況?”
我盯著薑八綹,心裏卻思忖著:如果將我們取證的事情告訴他是別人布下的陷阱說給他聽,該是什麼後果?薑八綹該不會瘋了吧?他有高血壓,不然他怎麼老實紅眼睛?跟非洲兔子似的!
我心裏忐忑不安,這事還不能說實話,點到為止。其實我們一直努力地做著這些事情,無論是否被裴東來等人利用,還是“被”計劃著走別人設計好的路,我想我們是有收獲的。對於我,至少知道自己“走了彎路”,還“偵破”了朱漆棺材事件。
有些事情是不能以成敗而論的,我計劃著怎麼去和薑八綹說這事情。
“金雨,我先問你個問題!”薑八綹喝了一大口啤酒後,吐著泡沫看著我說到。
“您說!”
薑八綹神情嚴肅地盯著紮啤杯,忽然又喝了一大口,兩口酒,一瓶就沒了!我懷疑薑八綹和這酒有仇,或是看著紮啤杯不順眼。我也跟著喝了一大口,那啤酒卻不能一下子咽下去,啤酒沫子在嘴裏來回竄著。
“你說豬有幾種血型?”薑八綹肅然地問道。
薑八綹剛說完,我嘴裏的啤酒沫子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怎麼了?笑死我了!笑得我渾身肌肉如肥油般化開了,丹田裏麵唯一一股真氣直衝頭頂,在喉嚨那找到了突破口,衝了出來!
笑死我了!豬有血型?豬竟然有血型!笑了五分鍾!大腿都拍紅了!薑八綹也咧著嘴,卻不笑,瞪著紅眼珠子疑惑地看著我。下一秒我就止住了。
“師傅,您這問題太古怪了!”
“你笑!我就問問你豬有幾種血型!很可笑麼?”
我點了點頭:“豬頭杜富貴,四種血型:A型、B型、AB型和O型!其中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