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把腿挪出來一下!”紅姐輕聲說到。
我試著挪了一下腿,一股針紮般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一個大小夥子竟然被不足三寸的小坑給撂倒了,你說邪性不?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也聽過有人就在大馬路上給淹死了,而淹死他的水坑比臉盆還小半圈,不知誰尿了泡尿,就把那人淹死了!
“紅姐,上次真對不住您!瞧,今兒個給您找平來了!”我唏噓著邊說邊想單腿站起來,我不是練過跆拳道麼?甭管是幾級的,關鍵時候還真能起作用,我上身往下一矮,右腿一用力,竟然站起來了,不過沒等我站穩,左腿的疼痛又襲遍全身,剛一晃動,紅姐上前一步就把我扶住了,我的肩頭正然貼在紅姐的身體上,心下一抖,臉竟然紅了!
“金雨,你別瞎說!上次情況特殊,你紅姐可不是什麼短視眼!”紅姐嬌笑著說道。
我臉一紅,甩了一下頭發:“估計是摔骨折了,這麼疼呢?”心裏卻不自在起來。
紅姐把我扶進玫瑰酒吧裏麵,我坐在靠門的包廂沙發裏。挽起褲腳,輕輕向上麵挽起,這才發現剛才的一跤跌得可真夠重的。左小腿前麵的皮蹭破了一大片,帶著血筋,邊緣溜著血,小腿前麵這地方皮薄,基本就一根骨頭,我看著傷口中間最疼的地方,似乎“凹”進去一小塊!我勒個去!該不是把骨頭給磕裂紋了吧?
紅姐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酒精紗布和紅藥水,放到包廂桌子上。
“金雨,我先用酒精給你清洗一下,要疼的!”紅姐臉色紅暈地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紅姐便用酒精棉球在我小腿上麵輕輕擦拭起來。這女人的心還是很細的,盡量用酒精洗,而不是用棉球使勁擦,我認為紅姐應該去當護士去。如果她帶上好看的護士帽,估計能引起病人的熱烈追捧!我咽了口唾沫,看著紅姐豐滿的身材,心下不禁對這個女人有了一些改觀。
不是所有開酒吧的老板都是和流氓地痞同流合汙,也不是所有的酒吧女都是低賤不入流。這是偏見,當然如果能潔身自好最好,職業沒有高尚和低俗之分,我認為隻有人才有高雅與庸俗之分,高雅的如紅姐,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勁兒”,低俗如我,被個電話號碼給絆倒不說,還想入非非、評頭品足。
“紅姐,你學過護士吧?”我一臉嚴肅地問道。
“咯咯!你真有才,怎麼知道我是學護士的?”紅姐嬌笑著說道。
“你擦傷口的動作很輕啊!要不是你幹過就是你不敢擦!”我笑著回答。
“咯咯!你說的對,我是護理專業畢業的!不過不是用酒精,是用紅酒!”紅姐看了我一眼嬌笑到。
我勒個去!這女的可真邪性!膽大心細,溫柔大方,有同情心……不過我忽然想起那個電話號碼來。
“紅姐,外麵牌子上是你的聯絡電話?”我小心地問道。
“嗯!”紅姐給我擦完了酒精,用黃沙條敷在傷口上,用紗布包好。
“謝謝紅姐!”我臉一紅笑道。
“還謝我?你不告我在門前埋陷阱我就阿彌陀佛了!”紅姐嬌笑著說道。
我訕笑了一下,心裏卻琢磨著如何打開紅姐這個突破口,這個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失去不回。我心頭一轉,忽然想起吳心來。
“姐,吳心那小子這階段來沒?”我已然把那個“紅”字去掉了,就當我我親姐吧!您沒看四川臥龍熊貓飼養員麼,要想研究熊貓得先跟熊貓交朋友。紅姐就是熊貓!在7.14案子裏麵,紅姐的價值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