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郝美楠醒得稍晚,起床後屋內隻剩她一人,納悶昨晚刁傅和謝俊是一道的,怎麼後來隻見謝俊一人。
情景回放到昨晚,郝美楠整蠱刁傅給大夥獻歌。謝俊一行人見刁傅出去老半天不回來,出門哪裏還有兩人的身影,以為兩人去甜蜜過二人世界,特打電話追蹤,恰巧為刁傅解圍。回到原來包廂,在四人重重騷擾下,道出由謝俊一手釀成錯誤,郝美楠住進花宛公寓。為什麼說是“重重騷擾”,而非“嚴刑逼問”,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老虎頭上拔毛。大概了解情況後,謝俊為自己錯過一位佳麗懊惱,知道佳人未許人家大喜過望,散夥時碰巧看見郝美楠和一個男同事等車,以下次他請客的代價催促他人撤離,悠哉悠哉向獵物伸手。
郝美楠生性有些小懶惰,但懂得善待自己,昨晚喝過酒調了杯蜂蜜水喝完才開始做早點,真準備用餐時間,刁傅一身休閑,脖子掛著毛巾濕汗淋漓回來,甕聲甕氣進臥室,從頭到尾未看她一眼。此時此景,郝美楠的心情可以用一首《忐忑》形容。像刁傅這種斤斤計較的男人,不知道會怎麼清算昨晚舊賬,加之這棟房子歸屬權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直接消滅她的底氣。郝美楠等候半個小時,刁傅姍姍出來,她端著杯涼開水,搖著尾巴臭屁上前討好。“刁總監,您喝水。早餐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難道你準備的是‘心酸苦辣’?”刁傅饒有興趣問。
郝美楠笑容一僵摸把冷汗,繼而笑得菊花爛漫,“刁總監,您真有幽默感。昨晚我喝多了兩杯,我一喝多什麼荒唐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您大人不計不計小人過,別和我一個醉鬼一般見識。”
“看得出,你酒品如人品。”一樣糟糕。
額,好吧。她酒品真的很差勁。據二妞說,曾有一次朋友在酒吧過生日,她三瓶啤酒的酒量喝高後,抱著泡吧的帥哥要親親,力氣大的九頭牛拉不回來。翌日宿醉在頭疼欲裂中醒來,全不記得昨晚做的囧事。但是昨晚馮紹軒在場,她怎麼敢喝多暴露自己的不法行為。
郝美楠點頭如搗蒜賠禮道歉:“是是,我酒品是五星級差。為表達我深深的歉意,我精心為刁總監準備一首歌曲。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著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回頭一看學校不見了……”
“停!”刁傅做手勢阻止。郝美楠好想說,其實不用您喊stop,後麵也沒有了。“你是在委婉的向我表達,你對市建築設計院的不滿?”
“不是不是,我們在學校的時候鬧慣了,我覺得這首歌挺有笑料,迫不及待要淘出來以供刁總監娛樂,有句話說的好‘笑一笑,十年少。’笑口常開更能彰顯您的魅力。”
“哦——你是在教訓我怎麼做人嗎?”
“額,豈敢豈敢。刁總監吃早餐。”郝美楠雙手接過空杯,哀歎:翻身開心沒幾天,又被無情的打回原形,難道她天生就是被奴役的命。
以下是刁傅周末兩天折磨她的鐵證:
“郝美楠,幫我拿今天的財經報紙。”
我靠,就在你坐的沙發旁邊觸手可及的籃子裏,也要我幫你拿。去……
“清潔工阿姨這周請假,你給屋裏做一次徹徹底底的大打掃,書架書本一點灰塵不能有。”
郝美楠良言勸道:“都挺幹淨的,等下周清潔阿姨來再打掃吧。”郝美楠很鄙視唾棄刁傅有一個很大的書房,裏麵兩個大書架滿滿當當的書,寶貝似的每周定時整理,她卻從未見刁傅動過翻看過那些書,定是他裝b的工具。
刁傅一個眼神掃視,郝美楠乖乖敗下陣地,灰溜溜打掃。整個過程,刁傅坐在舒適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以看電視為借口監督她工作。
……
兩天下來,郝美楠落得腰酸背痛的慘劇,人在屋簷下,她隻能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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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苒苒近來煩事很多,腦子一片空白,字數少了很多,希望大家諒解!親一個,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