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式追男妙計第二計:若即若離!
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偏偏喜歡犯賤。有這麼一個人常在你身邊來回溜達,無微不至的關心體貼,你習以為常,覺得他對你好彷佛是天經地義水往低處流,不可違抗的自然規律。當他圍著你轉累了,想要休息或要飛向另一片天空時,你如春雷驚醒,一下子無法適從,驚惶無措想起他曾經對你百般的好。
即日起,郝美楠不到院內餐館吃午飯,不坐馮紹軒的“順風車”。思念是一種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煎熬。郝美楠想象往後和馮紹軒夫妻雙雙把家還,小不忍則亂大謀。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郝美楠帶上便當盒竄對門。刁傅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吃飯,嘴巴又刁。上次驚現院內餐館,純屬意外,是外賣小弟忙暈頭忘了送餐。沙發邊的桌上靜放著印有xx食府字樣高餐盒。xx食府啊,她半個月的工資呢,敗家子。刁傅埋頭工作,知道來人是誰,頭也懶得抬,“什麼事?”
“嘻嘻,來陪你吃午飯呀。你中午總是一個人吃飯多寂寞,久而久之很可能會患上輕微自閉症的。”嬉笑間,郝美楠反客為主,掀開層層食盒,食盒共分四層,每層有一疊精致菜肴。郝美楠不禁吞口水,食指大動,閃著咕嚕嚕大眼,“兩三人份量的菜,你一個人也吃不完,我幫你分擔吧!”
刁傅信步過來,依稀認出郝美楠手中粉色的便當盒貌似早上在家裏見過。“等我真吃不完,你再幫我分擔。”刁傅將菜一一擺上桌麵。
郝美楠隻有含著勺子,睜著水汪汪的眼觀摩的份。刁傅,你何其殘忍,我恨你!
刁傅旁若無人吃著津津有味。郝美楠挎著小臉,一臉被遺棄的可憐樣兒。刁傅於心不忍了,“過來坐吧。”
“嘻嘻。”六月天的臉說變就變,郝美楠搖著尾巴乞上去,“刁總監,你是大好人。”
刁傅失笑,一點小恩小惠就高興得忘我,忘記昨晚猶如炸毛的頑貓,伸著鋒利的爪子張牙舞爪。
郝美楠才沒時間理會刁傅突然發笑的神經質,快樂和美食殊死搏鬥。飯飽饕餮,三分二佳肴進了郝美楠肚子,滿足摸摸圓鼓鼓的肚皮,打了個飽嗝,她臉微紅訕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吃多了。”
刁傅有刹那失神,嘴角情不自禁微微上揚,回過神後覺得荒唐可笑。他定是勞神過度才認為郝美楠笑容純淨美好。為擺脫這種可怕的思想,起身居高臨下說:“把桌麵收拾幹淨,還有——為響應國家節能減排,避免造成浪費。從明日起,你要每天早起給我準備便當,中午下班送過來。”
明明是讓人幫忙,怎麼可以這樣理直氣壯。我不就蹭你一頓飯而已嗎,至於錙銖必較,非要奪回來。郝美楠不樂意嘟嘴,“憑什麼呀?”
“憑你答應我媽要好好照顧我。”
額,郝美楠語塞,聰明反被聰明誤。她腦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郝美楠認命收拾殘羹剩菜,從此走向全職“煮婦”的不歸路。
辛勤的小蜜蜂嗡嗡轉悠,拾掇完畢,時間尚早,郝美楠躺在刁傅辦公室舒適的沙發翹起二郎腿優哉遊哉。“刁總監,您二十有七,話說也不小了,遲早要結婚生子。刁阿姨就您這麼個獨子,盼著含飴弄孫,頤養天年求個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