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女子報仇五年不晚(1 / 2)

俊美隊長回頭,郝美楠沒了剛才囂張刻薄的嘴臉,可憐兮兮坐在地上,不似開玩笑。俊美隊長折回去看郝美楠腳裸真紅腫一塊,褪下背包,掏出瓶雲南噴霧劑扔給她。

郝美楠搖晃瓶子,疑惑,“這個怎麼用?”

“文盲麼!”俊美隊長嗤笑。

“說下會死啊。”郝美楠邊說邊仔細查找使用說明。

郝美楠患傷,寸步難行。兩人在原地等待救援。郝美楠剛哭得稀裏嘩啦,成灰撲撲的花貓臉,蹲坐在樹蔭低下數地上爬行的螞蟻,壞心眼用草梗將負重爬行的螞蟻背駝的食物掀翻,旁觀螞蟻團團轉。她逗了一會兒螞蟻意興闌珊,抬眼三四丈外,俊美隊長聚精會神打電動。

“隊長,你不想撥頭籌麼?有領神秘大禮哦!”她有暗中留意俊美隊長,之前在對照地圖觀察環境,然後了然於胸神情,最後無聲坐下打起電動。

俊美隊長抬眸瞄了眼郝美楠,低眉繼續奮鬥廝殺。他們出發也就一個小時時間,救護人員很快趕到。郝美楠躺在擔架,聽俊美隊長和救護人員說:“謝謝,麻煩你們了。”轉身又對她說:“你還是早點回家享受吧。”說完背起背包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郝美楠氣得直發抖,“深情”凝望前方的背影,半個字說不出,若不是清晰可聞的磨牙聲,還以為她是在依依不舍。他把她當一無是處的寄生蟲,眼裏滿滿全是赤裸裸的鄙視,明明找到出路默不出聲,臨走前玩打擊報複。心胸狹隘,小肚雞腸男。

當天,郝美楠確實收拾行李,卷鋪蓋回家。以她的傷勢,沒個三五天靜養是根本不能痊愈,接下來的訓練會更加艱苦,她若留下還要派人照顧。訓練第一天就敗下陣地,令郝美楠顏麵掃地,她把所有過錯堆在俊美隊長頭上,越發憎恨他。

“刁阿姨,有沒有他們全隊的集體照啊?”她需要再加確認。野外訓練營結束後,最後剩下的隊伍一齊合影留念,郝美楠開訓第一天離場沒和大家合影,但她表哥一直堅持到最後。

“有的。”刁媽媽翻開另一頁,指著綠油油黑乎乎的照片說,“就是這張。小傅傅回來的那天,我還以為他是從非洲逃難過來的難民。”

郝美楠從一張黑黝黝的臉龐,依稀認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真是表哥,毋庸置疑,刁傅就是當年的無良隊長。原來他們多年之前就結下不解之仇,難怪第一次見他就犯衝,舊賬新仇,她記下了。

刁家沒有請保姆,做晚餐時,郝美楠給刁媽媽打下手,請教廚藝。大家圍著一桌子菜坐定。刁媽媽笑眯眯道:“現在的女孩子會下廚的沒幾個,像美美這樣智慧與美貌並存,賢淑能幹的女子打著燈籠都難找。小傅傅有福氣哦!你們猜猜哪道菜是美美做的。”

郝美楠被誇得紅了臉,謙虛有禮道:“阿姨,你謬讚了,和您這樣大師級人物比起來,我學的那點東西隻是皮毛,上不了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