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球對人類有過恩惠,那似乎也是它與生俱來的使命——永遠伴隨地球,圍繞地球旋轉,而且亙古不變。
自從1969年至1972年阿波羅6次載人飛船將12名宇航員送上過月球外,人類再也沒有登上過月球。
在1972年米國“阿波羅計劃”結束以後,探月一度有所降溫。不過,受月球豐富資源的吸引,加上航天技術突飛猛進,自20世紀90年代後期開始,人類又把目光投向了月球。
2003年9月,歐洲第一個月球探測器“智能1號”順利升空,並在完成觀測使命後,於2006年9月成功撞擊月球。
2007年9月,日ben繞月探測衛星“月亮女神”發射升空。它描繪出世界首幅高精確度月球地形圖;發現月海底部存在彎曲的層狀構造;發現月球表麵正麵和背麵重力存在差異等。
2007年10月,華夏“嫦娥一號”衛星踏上“奔月”旅程,並在一年多後成功撞月。
2008年10月,阿三月球探測器“月船1號”發射升空,它利用攜帶的各種儀器收集月球地理結構、化學構成及礦藏等數據,並收集月球地理數據以繪製高精度的三維月球地圖。
此外,2008年7月,米國、阿三、棒子、日、加、英、法、德和意簽署了聯合探月協議,共同發起了名為“國際月球網絡”的探月活動,計劃逐步在月球上建立數個科學站。航天大國俄也製定了本國的月球探測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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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份的山區地帶,是較容易行走的,沒有雨後的泥濘,沒有雪後的濕滑,走起來腳程也不算慢。
以蒙山、沂水為地域標誌的革命老區常被稱為沂蒙山,自古以來就是名人輩出的地方,遠了有曾子、諸葛亮、王羲之在這裏書寫過輝煌,近了有老一輩革命先烈在這片土地上留下過遺跡。
作為一名騎行愛好者,聶鵬多次獲得了國內大學生自行車登山邀請賽的名次,可是和大多數的騎友們不同的是,比起競速賽事,他更喜歡獨自一人騎行,騎鄉間小路,去感受嫋嫋炊煙,騎海邊公路,去感受海浪斜陽,騎冬日暖陽騎夏日徐風,喜歡感受最純粹的陽春白雪和狂風驟雨。
騎累了將車子寄存起來,徒步走到力所能及的位置,紮營,讓後再回家,樂此不疲。
若是能在沿途發現盆景根,景觀石什麼的,帶回去給老爹,那就更完美了。
蜿蜒的山穀中,聶鵬攥著登山杖,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前些天翻看的沂蒙山人文圖冊,對比著眼前的漫漫山區,頓覺此行不虛。
山連著山,樹連著樹,雖說近些年旅遊業開發旺盛,可是哪怕將大量資本平攤到這片山區中,能夠拿出的,可供人遊玩的景點還是太少,腳下這條護林人和驢友踏出來的小路,也不知多久才能迎來可觀的人潮。
拐過彎,撥開擋住視線的樹叢,聶鵬無奈的發現,前方的道路已經被山上滾落的石塊封鎖住了,從這滑落規模來看,少說得一兩個施工隊,耗上個把月的功夫才能清理幹淨,單靠自己一個人想翻過去,還是比較困難的。
尤其是這種山體滑坡,好在現在雨水不算多,滑坡麵積不會過大。
若是此時進山遇見下雨,除了一個人跑到山脊上坐著,聶鵬還真想不到有什麼躲避滑坡的方式。
嗚呼哀哉,此行廢矣。
就在他準備打退堂鼓的時候,忽然發現碎石滑落後裸露的山體處,有一道亮光照過來。
看著前方被滾石封閉,無法前行的道路,再看看距離不算很遠的發光點,聶鵬決定爬上去碰碰運氣。
一路攀行向上,難度自不必說,越向上爬,看的越清晰,剛才傳出閃光的地方分明就是個小洞口,上方一塊搓衣板大小的石塊突出來,擋住了下落的泥土,就仿佛原始礦坑的入口一般,留出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洞口。
閃光就是源自這裏。
快到洞口的位置,為了站穩,聶鵬挖出兩個落腳點,踩住之後用登山杖在洞口處揮舞了幾下,見到沒有蛇蟲鼠蟻之類的動物跑出來,才試探性的向洞口看去,隻看了一眼,聶鵬就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離了身體,一陣由表及裏的痙攣遍及全身。
一隻水晶骷髏頭骨。
這隻頭骨被安放在一塊看不出什麼材質的弧形板上,顏色發烏,像電視裏看過的丹書鐵卷,用登山杖伸進去敲了敲,發現並沒有什麼機關,青銅板也是活動的,並沒有固定在洞底部,於是聶鵬伸出登山杖,用尾端勾住青銅板,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將青銅板和頭骨從洞裏拉出來。
勾出來後聶鵬並沒有直接用手碰觸,經常在外作業的習慣令他保持了相當程度的謹慎,尤其是麵對這麼一塊神乎其神的物件,更是大意不得。誰知道這東西和印第安文化當中的厄運頭骨是不是一回事。
據說長期接觸那個頭骨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當時看到了,隻不過一笑而過罷了,如今這真真切切的就擺在眼前,如何讓他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