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韻聞言,心中被刺了一下,忽然就想起,當年遇見雲翳的時候,他被村民像怪物一樣追趕。
“你——”三房掌家人被雲翳氣的無話可說。
穆氏幾位掌家人從來沒有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穆鍾淵見眾人都不說話,穆紫韻笑的一臉燦爛的模樣,想著自己剛才所受的氣,心中就有些氣憤不平:“如此逆子,難怪你爹不肯要你!”
“咦,這又怎能怪我?我爹拋棄我娘的時候,我可還在我娘肚子裏呢,這位大叔好生不要臉!”
眾人愣了一下,忍俊不禁。
穆鍾淵氣的眼斜脖子歪:“混賬東西!莫說這些有的沒的,企圖蒙混過關,我問你,你和郡主什麼關係?”
“郡主?誰啊,我何時認識了這麼本事的人物,要是認識的話,我第一個就讓她幫我教訓那個不是人的爹!”
“你莫要裝糊塗,你若當真不認識,身上怎會穿著郡主的衣衫?”三房掌家人怒道。這是他們早先商量好的,等到審問的時候,必然要問的雲翳啞口無言,將這髒水潑到穆紫韻的身上。
“哦,原來這位美人兒就是郡主啊,竟然這麼巧,我們竟然有同樣的衣服,這是不是我們之間的緣分?”雲翳說著,看著穆紫韻的眼眸放光,片刻轉頭看向三房掌家人:“誰說我身上的衣衫是這位美人兒的?就不能是我們恰好有同樣的衣衫?”
“是嗎?”穆鍾淵冷笑,將目光落在了穆紫韻的身上:“郡主——”
“不用多說了!”穆鍾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穆紫韻打斷:“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會讓人去將衣衫取來。”穆紫韻說著,就要喊箬竹前去。
“等等。”
穆紫韻看向穆鍾淵。
“需派人與郡主的丫鬟一同前去,這樣才能防止郡主中間使了什麼手段。”
穆紫韻輕笑:“大伯父可真是謹小慎微啊,那不知大伯父想讓誰一同前往?我估摸著,一個人恐怕不行,免得到時候即便是真的取了衣衫,也要被人給毀了。”她說著,轉頭看向穆鍾昆:“六叔,不妨你也派一個人跟著吧。”
“郡主說的在理。”穆鍾昆說著,不管穆鍾淵難看的臉色,派了一個人與穆鍾淵的人一起跟隨箬竹去了侯府。
穆鍾淵冷哼一聲,將目光落在雲翳身上:“不管你識不識得郡主,這殺人的事情,卻是證據確鑿。”
“這位大叔的話,我可不愛聽,什麼叫做證據確鑿?我雖然碰巧出現在那裏,可那人當真不是我殺的。”
“碰巧?天下間哪會有這樣的巧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打!”
“穆鍾淵,這裏可是六房!”穆鍾昆有些氣。
“鍾昆,我知道這裏是六房,可我們現在是在審問犯人不是?最主要的難道不是得出真相嗎?你這樣說,知道的人以為你在生我的氣,覺得我在六房示威,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袒護這個小子呢?”
“穆鍾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