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冥塵溪還未醒來之際想翻個身卻不耐動不了,還以為是被凍結魔法凍住了,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在不知道何時整個窩在第五夜懷裏,頭枕著人家胳膊和他麵麵相覷,望著那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黑瞳饒是冥塵溪也不由覺得麵上燥熱,馬上彈起身道歉:“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起身一看才知道原來大家都醒了似乎隻剩自己一個還未醒來,不對似乎自己還連累的一個人讓他也醒不來,這下更是愧疚的看著第五夜。
第五夜卻更是怪異,見冥塵溪起身便什麼話也不說的離開了。讓冥塵溪不知所措:他這是原諒我了?不由向第五晝求救:“喂,我說你弟這是……”“你認得我們?”因為麵罩麼?第五晝沒有直接回答冥塵溪的問題而是突然小心翼翼的反問冥塵溪。
冥塵溪卻煩躁的扯著頭發:“每個人都有他存在的價值,每個人散發著不同的氣場。”冥塵溪這麼說是突然想到好多電影小說都說很多雙胞胎兄弟姐妹都有一點點心理疾病,於是乎故意說得這麼好聽希望能解開第五晝的心結不過事實卻也是如此。
果然這番話聽得第五晝直直愣在那裏好久好久,知道冥塵溪起床他在慢悠悠的走出房,空氣中飄過來一句幽幽的歎息:“等了這麼多年卻被你這死孩子給……”誒。
冥塵溪反而沒時間理會他的歎息,因為她想起來今天可是要上學的呢。立馬起床洗漱好換好衣服帶上課本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不是她不著急而是看著樣子似乎已經遲到了,既然都遲到了那就不要太趕了。
繞了很久終於找到了課室,但是冥塵溪卻覺得餓了,雖然自己沒吃早餐不過應該也不會太早就餓吧。慵懶的踏進課室雖然心下在打鼓卻得麵帶笑容的和先生道歉:“抱歉先生,小生遲到了。”
不知為何那先生卻未生氣,儒雅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你便是全山最小的冥塵溪罷,看你年幼又是初犯饒了你便是隨便找個位置坐吧。”
冥塵溪此時才抬頭望向這位感覺很溫和的先生,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薄薄的汗透過額頭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皮膚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對於其的紫發讓冥塵溪很是詫異:這個時候還有染膏?改天自己也弄個。
冥塵溪走向課室後麵還有幾個空位,原本打算走到最後一座一個人坐的卻在倒數第二桌時被一隻黑手一拉,冥塵溪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摔在那人身上還好他是靠邊有牆和窗戶,冥塵溪兩隻手迅速的撐住牆,低頭一撇發現那人還在向後撞去就在冥塵溪要有所反應的時候那人卻敏捷的環住冥塵溪的腰肢緊緊的。
這一鬧劇就在半班妒恨的眼神中結束了,要說為什麼妒恨沒辦法誰叫那人是夏夜葵呢。
於是乎冥塵溪悲劇的坐在夏夜葵旁邊縮手縮腳的聽課,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授課先生似乎一直有意無意的關注自己,還有旁邊的夏夜葵更是明目張膽的一直盯著自己導致班上一半以上的雄性全部怒視自己,冥塵溪似乎看到自己以後的悲慘生活了,每天要麵對一個色誘過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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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開始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