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含禹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屬於那種,多情但是而善感的人。看似很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
“你怎麼流淚了?”沈靜看見楊含禹一直慢騰騰的,奔了回來看見臉上掛著淚珠,皺著眉頭關心的問道。
“哦,沒事…沒事,一個蟲子飛眼睛裏去了。”楊含禹說使勁的揉著眼睛。
“那我給你吹一下,吹一下就好了。”沈靜關心的說著伸著手過來。
“沒事了。”楊含禹不露痕跡的輕輕的推開了沈靜的手,做了一個笑容,輕輕的牽著著沈靜的手,有點涼涼的。
“你看真的沒事了。”
沈靜笑笑的說道:“沒事就好……唔,我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好不?”
“那我們回去吧。”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沈靜,一句話也沒有說,一路都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任何表情,也更是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自從上次我出事以後,沈靜便堂而皇之的以照顧楊含禹為名,把自己的大半的衣服搬了過來。雖然沈靜有自己的小窩,但也是經常性的過來留宿。所以楊含禹想也沒想的直接的把車開到了自己的樓下。
“下車了。”楊含禹送掉了安全帶,輕輕的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沈靜。
“送我去我家!”沈靜吐出這句話後,又把頭轉向窗戶的那一方,留了一個背影。
楊含禹些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了,這下就變得冷冷的了。哎,女人有時就是一奇怪的動物,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一會兒車就到了沈靜住的樓下,沈靜還是一直看著窗外,依然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沒。楊含禹默默看著沈靜,等著沈靜說話。
“陪我一起上去吧。”這是沈靜上車後說的第二句話。
看著沈靜眼中的期待楊含禹頓了一下,沒有說話。車內安靜了幾秒後,沈靜獨自打開車門下了車。隻不過沒有走,而是站在車門前看著楊含禹還是沒有說話。
選擇題!有是選擇,為什麼老天老是讓我做選擇題。楊含禹有了暴走的衝動,可是在這似狼似兔的沈靜麵前,哪怕是有天大的委屈也的自己承受。
從踏進沈靜家門前的那一刻,兩人又是一陣沉默,憋的楊含禹一陣鬱悶。搞什麼搞嘛,難道兩人交流用手語麼?
楊含禹見沈靜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獨自坐到沙發上開了電話,無聊瀏覽著電視節目。而沈靜則進房間抱著幾件衣服走了出來:“給,給你準備的睡衣。”
嗯,聽錯了嗎?給我準備的睡衣,難道今天晚上要我在這裏睡?哎,算了人家都留客了,反正這沙發還不算窄,將就睡一晚上還是沒有問題的。
洗澡講的的速度,經過良好訓練的楊含禹隻用了三分又五十八秒就搞定了。
“哎,慢了整整五十八秒啊。”
都不知道有沒有洗幹淨的楊含禹依然不滿足自己洗澡的速度,連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沈靜度吃驚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