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是,農村的民風都是比較淳樸的,想法也很簡單。很多農民都沒有聽說過國家有這麼一個利民的政策,有人用下自己的身份證,而且還有不錯的報酬,是你處在那種情況下的還真恨不得有個幾十個身份證了。
“這卻也是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盲目的去做的話,不知情的人還會對政府產生怨恨。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覺得你們法製宣傳滯後了啊。國家剛剛推行身份證的時候,公安部門都多次的強調要保護自己的個人信息。你看看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信息這麼暢通,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連身份證都可以隨便亂借給別人使用?這還算是好的,要是手段更黑一點的,你說那要給社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和損失?”餘鼎痛心的說道。
“老芋頭,你說的對啊。現在我們很多地方政府都隻是想著如何如何發展,卻忘了最基本的東西。照這樣下去,就是我們的城市發展了,但是我們的素質、意識沒有發展上去,那做的所有一切又有什麼用了。”楊建威歎著氣,臉上掛滿了明顯的無奈。
這些事情不是他一個人說了都可以算的,現在的地方領導有多少不注重如何提升自己的政績的,那一個不是為了想爬到更高不斷的搞一些所謂的形象工程,誰還有心情去管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反正自己隻是在這裏任期一滿說不定就調到其他的地方了,誰會記得自己?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給自己增加一點政治資本了。
我們偉大的詩人李白同誌在千年前就這樣形容過當時的社會: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話放到現在來說也一點不過分,相信也沒有人會覺得過分。
“老羊頭啊,這些事情怪不了你啊。哎~”餘鼎歎著氣扔了一根煙過來。
“你不知道啊,為官一任定當造福一方,要是這點都還做不到那還不如回家喂牛去。我知道我也有私心,所以我楊建威從不敢說對夏浮做出了多大的貢獻,辦了多少實事,至少我沒有做一件對不起天地的事情來。”楊建威說道此處,激動的滿臉通紅,胸口也不斷的起伏著。
“不要激動嘛,你做的事情我相信全夏浮的百姓都看的到,就說你以前辦的‘三九血案’、夏浮最大的詐騙案……這些案子一講起來,夏浮的百姓那一個不豎起大拇指說好!”餘鼎把以前楊建威辦過的案子如數家珍道來。
“唉,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還提它作甚啊。人啦總不能活在自己曾經的光環裏吧,這幾年你看看我都辦了些什麼事情,都快成廢人一個了。”楊建威一副失神的樣子,完全沒有昔日的光彩。
“你想想要是你的工作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你能從當初的一個小警察做到今天的副市長?你看看在夏浮是有這樣的線路麼?沒有,對不對。雖然你現在不再是戰鬥在第一線,但是做的事情隻要對得起人民,對得起天地良心,這就足夠了。”餘鼎越說越激動,搞得楊建威的妻子好幾次從廚房出來奇怪的看著兩人,發現沒有什麼事有才進去了。
“老餘啊!”楊建威應該是很久沒有這樣正經的稱呼了,搞得餘鼎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楊建威。喝了一個茶以後又繼續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其實我現在心裏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小禹這孩子。你說不幫吧這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你說幫吧,很多人都肯定會說我以權謀私。你說我這個心裏矛盾啊!”
楊建威終於說出了自己擔心的,在他這個位置做什麼事情都是必須小心謹慎的,稍有不慎所帶來的影響那覺得是難以估計的。當然他這樣說也絕不是貪戀這個辛苦了大半生獲得的位置,而是不想某些人借機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要知道輿論的力量那是不可忽視的,黑的都可以給你說成白的,活的都可以給你搞成死人,那樣的話政府將會處於一個非常不利的位置。要是放到國際上,那肯定又要成為某些國家打擊我國的武器了,那樣楊建威就成了民族罪人了。
“我說你這個老楊頭在糾結什麼,還是那麼一句大丈夫行事無愧於心!”餘鼎給著他一個鼓勵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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