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推開了楊靈的手臂,對著賤男說道:“賤男你來一下。”在大家有點驚異的目光中我和賤男走到了另一個房間,然後我把門反鎖了起來。
賤男也是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含少怎麼了,今天一見你下車就有點不對勁似的。”
我沒有直接回答賤男的話,問著賤男:“還記得我們那時在武陽的日子麼?”
“怎麼不會記得,我想那是我們人生中最好的一段記憶。唉,不知不覺啊已經過了好幾年了,現在想著我們那時的東城四少,還有點忍不住的想笑,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挺單純的啊。唉,今天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提這個事情,你不是平常都不提這些事情的嗎?”賤男說著莫名的看著我。
“好,這些事情你都還記著,我也記得,一輩子都記得。那你還記得我們是為什麼離開武陽的麼?”我繼續說著。
“含少,你今天怎麼了?”賤男不停的用手在我的額頭摸摸,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有發燒啊?”
“賤男。”我不由的提高了聲音,這個時候還在那裏搞笑,真是的說正事的時候也不認真。賤男收回了嬉皮的笑容,臉色慢慢的陰暗下來,說著:“怎麼會不記得,無賴的被迫離開武陽,要不是我們自己還有點關係他媽的現在說不定都還在監獄裏麵待著,老子一輩子都會記得,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老子非殺了他不可。”賤男的眼睛充滿了一股暴虐之氣,紅紅的讓人也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這件事情對我來說,足以影響我們的一生,時至今日仍然忘不掉當初的落寞。那幾年的日子我們是怎麼過的,有家不能回,有親人卻不能相聚,這是何樣的一種痛苦。
“含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賤男轉過頭來問道。
“賤男我不是知道些什麼,隻是猜測而已。”賤男也是這件事情中受害者,他有權知道關於整件事情的一點點消息,不管是不是有用的。
“猜測?”賤男疑問著。
“是,隻是猜測。也就是那晚我們喝酒的地方,本來是沒有人知道我們在哪裏的,但是有一個人知道。”我開始說著自己的想法。
“誰?”賤男問道。
“馬遠。”
“什麼,你妹夫?難道說這件事情跟老大林風有關。”賤男說出來我心中的想法。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不敢肯定。但是我們出事情以後,我打過很多次林風的電話卻一直沒有結過,而李遠又一次接了以後聽著是我的聲音,便立即掛了電話,再立即打過去時卻已經關了機。沒有過一段時間,兩個人的電話都變成了空號。”我向賤男說著藏在心裏幾年了沒有說來的話。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說馬遠也可能知道一些這件事情的經過?”
我點了點頭,說道:“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最巧的是那晚隻有李遠知道我們喝酒的地方,而我們也是他剛剛打完電話後不久我們就出了事情。所以不讓我往他身上想,那我就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釋的原因。”
“怪不得你一回來看見他以後就不高興,我還在納悶了。可是他怎麼現在成了你妹夫,這事情就有點複雜了。”賤男說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我現在頭痛的問題。
這時老媽在外麵敲著門說道:“小禹,你們在裏麵談什麼了,趕快出來吃飯吧。”
我應了一聲說知道了,又和賤男繼續說道:“賤男,我看這事情真的越複雜了,你說說現在我怎麼處理比較合適?他媽的,我、你、還有二哥因為這事情還他媽的被迫離開這裏,我現在想起來我就想他媽的打人。”
“含少,我們現在都應該冷靜的分析一下,畢竟我們也那麼多年沒有在武陽了,很多事情都應該考慮一下,要不然事情還可能弄得越來越複雜。”賤男這使冷靜了下來說道。
“唉,我知道。可恰巧的是我妹妹楊靈還要準備和馬遠結婚了,你說這他媽什麼事啊!”我憤憤的說著。
“含少,我覺得還是先把你妹妹的事情處理好了先,反正我們回來了就有的是時間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也不急在這一兩天。”賤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正想說話,我的電話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掏出了電話,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會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