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提前給賤男說了,簡單一些就好,可是沒想到賤男還是準備的很豐富,但是除了對賤男說聲謝謝,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給每人都添滿了一杯酒,我舉起酒杯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各位都還記著我的生日,大家能來我就在很高興了,我楊含禹在這裏謝謝大家了,這杯酒我先幹為敬了。”說著我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大家見狀也紛紛的喝幹了杯中的酒。
“痞子,咋哥們來可是借機來打下土豪的,想搞點什麼鄉下禮物怕你不收啊。”陽子說道,二娃也點頭附和著。
“靠,你丫的兩個,媽的也認識十多年了吧,還要跟我見外麼?”我笑著。陽子和二娃是我從小學六年級開始認識的,初中也是大家經常混在一起,而二娃和我的關係那可也是從同學、朋友、兄弟、戰友,這搞得感情啊也是鐵的沒話說了,他家裏排行老二,年齡也比我們大些,我們也都叫他二哥。
“得,陽子、二哥,大家水裏來的火裏去的兄弟,說這些就生份了啊。來,今晚大家都好好高興高興。”賤男也在旁邊說道。
大家都是熟悉的朋友,喝起酒來自然氣氛是異常熱鬧。奇怪的秋紫和沈靜今天兩人分坐在我兩邊,都不約而同的很少參與進來說話,都隻是默默的看著我們吵鬧。一個不停的為我倒酒,另一個卻不停的為我夾菜,好像誰也不能落了誰。我注意她們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高興的投入到灌酒的行列。
不得說跟著群人喝酒,那就不是喝酒,那可是真的灌的,白酒都快三四兩一口幹了,還沒事的大聲的叫著別人快喝。不過也得說這樣喝酒,也隻有兄弟間可以如此的毫無拘束,就是醉了兄弟也會扶著你一起醉。
大家喝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大家就像的是回到了年少輕狂的歲月,幾個勾肩搭背的排成一排在大街上一扭一拐的。
“走,哥幾個吼幾下去。”我晃著有點暈暈的腦袋,他們幾個立即附和到:“好,吼下。吼下。”沈靜、秋紫、馬若晨在一旁直愣愣看著我們,看著我們又朝前走,沈靜衝到前麵伸出雙手攔住了我們:“你們也真是,還以為自己是在那個小縣城啊,就這樣去你們今晚也不用玩了,說不定把你們當做影響國際視窗給黑一下,趕快打車吧。”
我們睜大了眼睛看著突如其來的沈靜,這…這丫頭怎麼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哦,哥幾個還是打車去吧。我一招手攔了一輛的士把幾個拉了上去。
“走,師傅,華強北KBOX,呃…”我打著酒嗝。
“咦,她們怎麼沒有上車了?”賤男迷糊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這是公交車啊!”二哥噴著酒氣吼道。
賤男卻忽然的恢複了精神,哪裏還有點醉暈暈的感覺,嗤嗤的說著:“切,你們太無恥了額,怎麼就還不醉了?”
我們一行興衝衝的趕到了KTV,開了房一個個像狼似的衝著廳房,秋紫主動的擔當起了點酒水買零食的重任。一切搞掂以後,賤男已經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沈靜實在的忍不住把賤男的話筒一把搶了過來,樂的我在一邊大笑著使勁的拍著大腿,誰叫你這貨敢在這裏當麥霸的,笑著我又使勁的拍了幾下大腿。
“靠,痞子你拍我幹啥?”二哥在一旁齜牙咧嘴的吼道。倒,我說怎麼我這樣使勁的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啊,敢情不是我大腿。
沈靜舉著話筒對我示意著,讓我聽她唱歌。當音樂響起來的時候,我慢慢的聽出來了這是羽泉的《這一生隻為你》:“隻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拔劍斬情絲,情絲卻在指尖輕輕繞……這一生都隻為你,情願為你畫地為牢,我在牢裏慢慢的變老,還對別人說著,這一生都隻為你……”
男聲女唱,沈靜演繹的卻是如此的真情,那雙眼流露出的情意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真摯。我知道沈靜這首歌是唱給我聽的,因為我能感受的到沈靜的愛的深度。
《這一生隻為你》華麗的MV謝幕的時候,一首卻有點傷感的音樂響了起來。
陽子大聲的叫道:“誰的,誰點的《你為什麼背著我愛別人》?”
秋紫慢慢的站了起來,從沈靜的手中接過了話筒,說了一句:“我的。”
我驚訝的看著秋紫,又看了看沈靜,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兩丫頭搞什麼啊?
巧合?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