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算不算的秘密(1 / 2)

剛才他們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絕對沒有錯漏一個字,我相信我是清醒的。而且之前的猜測也基本上是正確的,隻是現在不清楚他們的具體身份。看來是一定要好好的問問賤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剛到雲南的那晚就要問的,誰知道?那今天一定要問問清楚。

賤男和馬若晨送完他們很快就有說有笑的回來了,我看著賤男,肚子裏有團火想要揍人。賤男似乎發現了我的臉上有點不對,對著馬若晨嘀咕幾句,然後馬若晨帶著沈靜走出了房間。

賤男轉身拉過椅子坐在了我的麵前,遞了一根煙過來,給點上了,煙霧輕輕地繚繞開來。“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他們都是這幾年我在這邊的生意夥伴而已。”賤男開口說道。

我看著手中的香煙,一點一點的燃燒著。一隻香煙燃燒以後剩下的隻是煙灰,再也不會變成煙卷,就像失去的歲月一樣不會再再重來。香煙燃燒盡以後,還可以重新再點一根,可是歲月了?

“賤男,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平靜的問道。

賤男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我怎麼從這裏問起,想了一下回答道:“應該是22年了吧,從3歲打架開始吧,怎麼今天忽然問這個。”

“咱們是兄弟對不?”我再繼續問道。

“是!”賤男機械的回到道。

“咱們的兄弟情不是狗日的兄弟情,是不?”我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聲調。

賤男隻能重複著那一句“是”,卻無法提出一個問題來,我不知道賤男此時到底要怎樣說,我隻希望賤男能把我的疑惑解決就行了,看到他的這個樣子我的心裏有點沉。

“是兄弟,那你為什麼不完全告訴我?”我心裏有點火了,老子都已經看出些東東,還在這裏和唱戲,媽的!

“我不是剛才不是說了。”賤男看起來還委屈死的樣子。

“你他媽的還委屈了是吧,你就忽悠我吧,啊…你就撒謊吧。”我發火了,真以為老子這幾年是白混的。

賤男騰的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我。我笑了,好像笑得是那麼開心,也許也是在笑賤男,虧老子這樣對你。

“好個賤男,你不說老子替你說出來。那個林先生、成先生什麼身份,你丫的說過麼,啊,別告訴我那兩個就是簡單的生意人。當我傻子啊,那兩個手上的厚厚的老繭,我一看就知道是經常玩槍才會有的,還有他們說道劫匪的事情如此輕鬆,這些足以讓我懷疑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賤男一聽更是驚訝,呆呆的站在那裏,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會發現這多可以讓我產生疑慮的地方吧。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看了一下賤男,說道:“說吧,他們什麼身份,我楊含禹還沒有讓如此人物來替我接風洗塵的,你知道我不喜歡和不明身份的人打交道。”

“含少,其實真的沒有什麼的,這次過來也隻是晨姐的意思,讓你過來轉轉加深下感情。我和她也認識好幾年了,咱們也是兄弟,所以……”賤男解釋道。

“賤男,以前的事情你就從來沒有講過,還有這個晨姐的身份我看也不簡單,你丫的就說吧,別給老子打啞謎,老子沒那個閑功夫去猜!”

“含少,沒想到你還是那麼無恥,還是一下你被你猜到了。”賤男笑嘻嘻的說道,這家夥唱戲的吧,剛才還一副委屈的樣子,現在……想糊弄過去,沒完!

“你以為能瞞得過我,也不想想老子以前是幹什麼的。老子第一天都想問你了,要不是出這個事情,你丫的早就脫了層皮了,哎喲……噝……”一說到激動處,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唉,我還以為我是屬小強的了,沒想到這麼痛。

“唉,在N年以前……”一個香蕉飛了出去,伴隨著啊得一聲驚叫。

“我叫你犯賤,媽的怎麼不來個傳說勒。”唉,叫你說正事你非要裝酷,何況你也一點都不酷。

“故事開頭一般不都是這樣的,我隻是想講的更生動形象一點啊。”說著賤男理了理頭發,擺了一個poss,好有狗屎的風範。

賤男在我快殺人的目光中,才繼續娓娓道來。

“晨姐的父親是越戰時的一名營長,在戰鬥中受了傷,戰爭結束以後便隨隊伍留下來駐防以及戰爭以後的一些善後工作,而後把父母接過來在瑞麗定居了下來。晨姐的父親也就在當地娶了個女子結婚了。晨姐的母親在生晨姐的時候難產而死,所以她的小姨從小就很疼她,把晨姐當自己的女兒一樣。而她小姨的老公,也就是她姨父現在是德宏州的一位高官。晨姐的父親現在已經退了下來,但是以前的一些部下現在這片土地上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自小精明的晨姐長大後也充分利用好了這些關係。而那個林先生則是晨姐父親的警衛員,現在是邊境駐軍的一個團長,而那個成先生則是一個華裔,是緬甸撣邦西北駐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