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別上我床(2 / 2)

人思卻良久,不知道佛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現在的老婆溫柔、善良、賢惠,要是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一點殘忍,有一點不道德。佛的回答卻令人難以理解,她在婚姻中沒有愛才是最殘忍和不道德的,你現在已經愛上了別人而已經不愛她了,因此你這樣做是正確的。

那人聽了以後心中滿是疑惑,可是她真的很愛我,非常的愛我。那她就是幸福的,佛的話如此的簡潔,沒有多餘的一字。佛前的人此時卻茫然了,我要是和她離婚後另娶別人,她應該是很痛苦的又怎麼會是幸福的呢?

佛的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在婚姻裏她還擁有她對你的愛,而你在婚姻中已失去了對她的愛,因為你愛上了別人,正所謂擁有的就是幸福的,失去的才是痛苦的,所以痛苦的人是你。

佛的話總是這麼深奧的麼?你想想我要是和她離婚後去娶別的女人,她就失去了對不,那她應該才是最痛苦的。

你錯了,你隻不過是她婚姻中真愛的一個具體而已,當你這個具體不複存在的時候,她的真愛會繼續延續到另一個具體,因為她在婚姻中的真愛從沒有失去過,何來痛苦之言。所以她才是幸福的而你才是痛苦的。難道佛的話就如佛經深奧難以理解麼,站著的人始終不明白,她說過今生隻愛我一個,她不會愛上別人的!

佛反問道,這樣的話你不也是對她說過嗎?

我…我…我…,可是……

你現在看看你麵前香爐裏的三根蠟燭,那根最亮?佛的話永遠沒有抑揚頓挫。

人盯著眼前的燭火,還在隨著山風輕輕地搖晃。我真的不知道,好像都是一樣的亮,看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找出那根是最亮的。

你看,這三根蠟燭就好比是三個女人,其中一根的就是你現在所愛的那個女人,芸芸眾生之中,女人何止千百萬萬,你連這簡單三根蠟燭那根是最亮也無法分辨,都不能把你現在愛的人找出來,你為什麼說又能確定你現在愛的這個女人就是你生命裏唯一的最後一個女人呢?佛的話是一記驚雷打在人的身上,木訥站著的人此時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現在拿一根蠟燭放在你的眼前,用心看看那根最亮。人慢慢的舉起一根蠟燭,被燃燒的蠟油如晶瑩的淚緩緩滴了下來,周圍的空間照的通亮,毫無疑問此時手中的蠟燭就是最亮的那一根。

都說道是靠自己悟的,佛並沒有解釋,隻是讓他在把蠟燭放回原處,在仔細的觀察在仔細的看看那根那蠟燭才是最亮的。已經看過一次,當然也找不出到底那一根是最亮的,人無語的搖了搖頭。

其實,你剛拿的那根蠟燭就好比是你現在愛著的那個最後的女人,所謂愛由心生,當你感覺你愛她時,你會用心去看就覺得它是最亮的,當你把它放回原處的時候,你卻找不到最亮的一點感覺,你這種所謂的最後的唯一的愛隻不過是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已,到頭來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場空。”

佛隻是用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生活瑣物,就把整個事情解釋的如此清晰。而人也明白了佛並不是要他離婚,而是一直在點化他。

一切,都隻不過是在人的一念之間而已,正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如何思量隻是看自己如何選擇而已。

沈靜聽的入神了,看似在想些什麼,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我在心裏希望這她能聽明白我要說的意思。我不能直接的去告訴他,不可以的,不過對於眼前的一切我隻是想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更何況我還不敢完全確定她的想法,我想我的魅力不至於這麼大吧。

“禹,”沈靜應該是第一次這麼直接叫我,讓我有點不太習慣,“明白了,我不知道我十六歲就開始的愛,會這樣的刻骨,既然上天注定了她的緣分,相信一定會有她的結果的。用了六年的時間我都等待過來了,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你的女人的。”

噢,額滴神啊,失算啊,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天啊,你為什麼不給我根麵條,讓我去吊死算了!早知道是這樣我還講個毛的故事啊,我死去算了。

“我摸摸你的額頭,咦,溫度正常啊,不會是說胡話了吧。”對於現在我真的很是無語,我什麼時候就這麼討人喜歡,還被喜歡了六年,抗戰都快要勝利了啊。

“禹哥哥,今晚我去你家睡了。”沈靜今晚是真的不語出驚死人,看起來是誓不罷休的樣子。我很詫異的盯著沈靜,我的床上今晚又要躺另外一個女人,唔唔,我真不活了。看著如此認真的沈靜,看來我隻能安慰自己沈靜今天晚上一定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