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嫤彥睜開眼睛,入目是漆黑的一片,而且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習慣性地往右手邊的方向伸手過去,隻是,在她自認為熟悉的地方,卻沒有摸到她所熟悉的台燈按鈕。

不死心的,把方圓十幾厘米的地方都摸了個遍,還是沒有摸到那顆台燈按鈕。

譚嫤彥煩躁地拍了下床頭櫃,隻感覺掌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磕著了,來不及痛呼出聲,就發現房間突然亮了。

光亮適中的光燈下,映入的眼簾的,全是自己所不熟悉的家具,布置……

譚嫤彥花了三分鍾的時間,才想起來,自己被舅舅舅媽逼迫,代他的女兒出嫁,她已經結婚了,嫁人了,這裏不是她所熟悉的出租屋,而是才剛入住沒幾天的婚房。

眼睛帶著沉睡後還未消散的惺忪,慢慢地打量著房間,一圈環視下來,譚嫤彥滿意地勾勾唇靳家果然不愧是豪門,連個房間都她比的出租屋大了好幾十倍,更別說裝潢方麵的奢侈華麗了。

她就這樣半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對牆上,掛著的那副她曾在報紙上看到過的,價值六千萬的油畫,心裏暗搓搓地想著也許一個月後、兩個月後或者是幾個月後,她那個傳聞很就會嗚呼的新婚丈夫——靳胤孜兩眼一閉,兩腿兒一蹬,這個房間裏的一切就都全是她的了。

到時候,她就把媽媽送到國外去接受最好的治療,而自己也不用再受舅舅一家的白眼和欺壓了。

隻要一想到滿天紅通通的鈔票朝她飛過來,譚嫤彥就高興得合不擾嘴,腰身一挺,打算像平時那樣,來個“鯉魚躍龍門”從床上躍坐起來,結果,她這一動,全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般疼得她直接又倒回床上……

當身子重新跌回床上,新婚幾天來的生活,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似的,自動在她的腦子裏又過一遍。

譚嫤彥臉紅耳臊的趴著,待身體上的疼痛沒那麼厲害了,這才小心冀冀地扶腰從床上滑下來。

隻是腳尖著地後,因兩腿兒發軟又差點兒讓她再跌倒時,她忍不住惱火地低咒一聲,“真是個禽……獸!”

泡個澡後,身體上的酸痛緩解了不少,腦子也跟著恢複轉速,譚嫤彥這才想起一個大問題來!

她趕緊從自己的行李箱裏找出筆記本電腦,在搜索欄框裏輸入——半身不遂的男人有性能力?

下麵的解釋形形色色,奇奇怪怪,什麼樣的言論都有。

譚嫤彥挑了幾個靠譜的、標注是醫生解答的解釋瀏覽了一遍。

這幾個解釋,都隻有一個意思——如果隻是雙腳不能動,而男人的JJ神經沒有受損的話,是不影響性功能的。

“不影響?就算不影響,也不可能這麼生猛吧?”想起自己剛新婚三天,就過了三天晚上被迫勞作,白天不得不沉眼補覺的日夜顛倒的生活,譚嫤彥自言自語地嘀咕了聲。

“雙腳不……”看到這句話時,腦子條件反射性地想起這幾晚的事情,她的眼睛突然驚恐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