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煩。”羽晨翻了一下白雲山的身上並沒有找到炸彈的關閉裝置,隻有一個遙控上麵寫著“開啟”,羽晨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這下麻煩大了,隻能期待王二牛趕快來。
“哥們,你的兔子。”羽晨還想著呢,王二牛就跑了上海,到了門前一個口啃食摔在了地上,不過兔子倒是剛好到了羽晨的麵前,王二牛站起來也顧不上疼了。
“你站遠點吧,要是到時候炸彈真的啟動了那就麻煩了。”羽晨叮囑道王二牛,不過王二牛卻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羽晨。
“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看過你頭上的這個東西?”
“啊?這不廢話嗎,這玩意在我腦袋上,我怎麼看啊。”
“也是。”王二牛抓了抓腦袋然後說道:“這玩意就沒有啟動。燈都沒有亮,任何跡象都沒有。”
羽晨聽見這句話以後一驚,然後對著王二牛確認了好幾遍,最後羽晨咬了咬牙說道:“聽天由命了。”然後直接閉上了眼睛就白紗布頭罩取了下來,一看,果然沒有反應,羽晨差點被氣的隻見摔倒,看了看白雲山,在看了看手上的炸彈,羽晨笑了笑,這道是吧旁邊的王二牛弄得一愣一愣的。
“白雲山啊白雲山。”羽晨把這個炸彈捆到了白雲山的肩膀上,然後又把白雲山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捆到了凳子上,然後八百土方到了白雲山的腿上便按下了啟動的按鈕,隻見那個紅燈立刻亮了起來,而白雲山剛好醒來卻奈何自己的嘴巴被綁住了,隻能等著羽晨和王二牛搖著頭。
“拜拜。”羽晨找了招手然後跟王二牛就跑下了樓,好在一路上基本沒有什麼人,等兩人到了下麵的時候便找了旁邊的圍欄翻了出去,正所謂“近來難出去簡單”不過這是羽晨的即興所創。
就在羽晨和王二牛走了以後,那些小的們才感覺了不對,因為老大已經半天都沒有上來了,於是幾個人先是打了白雲山的電話,不過是無人接聽,想想也是白雲山這種狀態還接什麼電話啊?於是幾個小弟就約著一起準備下樓看個究竟,等到他們敲門敲不開直接一腳踹開的時候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白雲山被綁在了椅子上,而肩膀上那個炸彈突兀的亮著燈,而白雲山腿上的白兔還拉著屎,所有人都忍俊不禁,不過還是忍住沒笑出來。
“嗚嗚嗚”白雲山氣急敗壞的叫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因為這可是炸藥啊!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過了許久,一個人慢慢地走了過來,這人正是羽晨在酒吧遇見的那個領頭的人,當他見到了白雲山這種樣子的時候迅速衝到了白雲山麵前,幫白雲山撕斷了所有紗布拿下了炸彈,然後再把白兔弄開了,要知道白雲山對動物過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