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遇到他了怎麼辦啊···我辦事怎麼就那麼五大三粗呢?”羽晨開著隱身趴著向前前進了幾米然後無奈地說到。
“嗯?他又跑過來幹嘛?”這時候,木屋中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老人看著一麵鏡子說道。
“額,不知道,他這是玩哪一出呢?為什麼趴著啊?”身邊有一頭豹子歪了歪腦袋說道。
“不管了,我們還是關注一下米萊羅那邊的事情吧,最近他又不老實了。”
“那這個小子呢?”
“他啊,他愛幹嘛幹嘛去唄,反正我是不幫他了。”
···
“貌似那個老家夥沒有發現我。”羽晨笑著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後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之後又是一抓腦袋,“但是這也不對啊,他不是有一個萬能的鏡子嗎?哦,我明白了,是他不希望我找他幫忙所以躲起來了,哈哈哈,這個膽小鬼。”
“阿嚏···”這時候,就在一邊和卡多商量事情的默萊德一個噴嚏打了出去。
“默萊德,最近體質又變差了吧?”卡躲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說到。
“哼哼,繼續說這事,我沒事。”
“啦啦啦,我估計卡多那個家夥也是一個膽小鬼,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啦。”說著,羽晨就向著懸崖跑去。
“阿嚏···”就在卡多剛剛才笑完,自己迅速的一個噴嚏打了出去。
“哈哈哈,你還笑我,哈哈。”卡多見狀,像個孩童似的笑了起來。
“切,繼續說繼續說。”
“麻麻咧···”等羽晨找到了懸崖邊上的時候就是被嚇了一跳,伸出頭一看,下麵萬丈深淵,羽晨還真就想不通了自己當初是怎麼爬上來的,都說上山簡單下山難啊,羽晨這會兒可真是把這句話體現得淋漓盡致,隻見羽晨慢慢的一隻手一隻腳的向下挪著位置,而雙腿卻還在微微的打抖。
“嚇屎我了嚇屎我了。”挪著挪著羽晨一下子就踩空了,然後就是幾塊石子向下掉去,要不是羽晨手上一發力穩住了,那就直接成肉餅了。羽晨甩了甩頭上的汗,然後向上看去,隻見自己的頭頂上隻能依稀看得見一些天空,再向上的那些山壁也是高不見頂,可見這山的高和這霧的大。
就這樣,羽晨又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漫長的歲月,一晃眼,兩天就這麼過去了,羽晨看了看自己的身邊,是那麼的熟悉,就是自己剛剛見到卡多的時候卡多讓自己開始爬的起點啊!
下了線,羽晨猛地發現自己的床上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動了一下身子,羽晨隻覺得冰涼涼的,而且身上還有一種黏黏的感覺,頓時翻身下床,把床單都晾了出去,然後就是衝到了廁所先解決了一下自己的急,然後舒舒服服的衝了一個澡。
羽晨穿好了衣服就覺得肚子一陣咕咕的吼叫,然後又是馬不停蹄的奔向食堂甩了一個午飯,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宿舍。
“可以啊,自己的小情人都走了還是那麼的瀟灑,這部,已經兩天都沒有任何消息了,還以為你傷心過度了呢。”羽晨剛要進屋,就聽見了紅調侃自己的話。